秦黯抬手,垂眸看向抱在自己腰间的白皙手臂,上面还微微泛着热意蒸腾出的粉:“柳小公子有何贵干?”

昨晚让他如此满意?

秦黯猜想着,回忆起夜里柳衔棠的失态与挣扎都被他掌控在手中,不论柳衔棠的腰线颤抖得如何厉害,被他手指侵入崩溃到何种程度,他都没放开他。

他哭得太娇,湿哒哒地将衣物都润出了一大片水渍,秦黯还以为自己做得太过分。

未料到过柳衔棠今日竟还能这么开心地来找他?

真是...性色好淫。

柳衔棠比秦黯矮,脸只能贴在他的背上,他探出头看向秦黯,笑眯眯的:“不准叫我柳小公子了。”

秦黯问:“叫夫君?”

柳衔棠用脸蹭蹭他的背:“我们现在是好兄弟啊,你叫我名字就好。”

“兄弟?”秦黯问。

他怕是和他做不成兄弟。

秦黯看着自己腰间的手,心想,做一对野鸳鸯还差不多。

柳衔棠晃他:“叫嘛叫嘛。”

秦黯没叫,举起手里的衣物给柳衔棠看。

柳衔棠看了一眼,这不是他昨天的衣服吗,秦黯怎么没丢掉?

秦黯问:“好兄弟,这是什么?”

他声音放得很低很沉,还有几分严肃,苏得柳衔棠耳根一软。

柳衔棠高高兴兴地疑惑,又打量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柳衔棠瞬间头晕目眩起来。

上面竟留有点点白痕。

都是成年男子,有谁能不懂这是什么?!

柳衔棠昨晚和秦黯做那档子事时这套衣服都被丢出去了,怎么会沾上这些?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昨天的变态留下的......!

柳衔棠阴沉着脸,气得牙痒痒,发誓等他修炼有所成时一定要把这个变态碎尸万段!!

但是没关系,秦黯不知道,就当是他自己弄上去的...吧。

他此刻心虚又愤怒,心道还好秦黯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想必定是五彩纷呈。

“问这么多,还不快快给本公子扔了去!”柳衔棠佯装羞意,他也想不到秦黯会仔细查看他的衣物,平素里他都是穿一件扔一件。

“方才还让叫兄弟,”秦黯闷笑,柳衔棠能感受到男人胸腔的振动,“柳小兄弟,这一会儿便不做数了?”

这小兔子翻脸如翻书的本事可是一点没见少。

柳衔棠鼓起一边的脸颊,放开他的腰:“我是来同你说正事的。”

秦黯侧身,这才见人连鞋也没穿,一双白润如脂的脚沾了点灰,他将柳衔棠的扶着,踩上自己干净的靴面上,才问:“何事?”

两人此时靠得太近,柳衔棠指尖绕起一丝水雾般柔和的灵力,喜滋滋道:“看!”

少年的神情是掩不住的雀跃,眼眸都半眯起来,秦黯一怔,自然是看出来柳衔棠即将要突破境界了:“要突破了?”

这娇气的小公子连鞋都没穿,匆忙冲出来,只是想要第一个和自己分享这件事吗?

他心中也升腾起一种久违又冲动的欢喜,似乎也将心和少年的紧贴在一起,拥抱缠绕,汲取起这份难得的愉悦。

秦黯平素自持稳重,自知这种情绪是因柳衔棠而起。

不仅是因为柳衔棠的举动,更因为柳衔棠的突破。

炉鼎之身想要修行,难上加难;可若是二人修为差距过大,双修时炉鼎会被强行采补,直至枯竭。

秦黯虽还没能彻底问心,他向来周到,要做万全准备。

想来他为柳衔棠找寻的修行之道,当是没错。

柳衔棠哪知道秦黯肚子里的弯弯绕绕,他点点头,嘴角得意地翘起:“以后可以是我带你御剑飞行了!”

秦黯克制住自己去亲吻他的冲动,手抬起,虚空触摸着柳衔棠的灵力。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柳衔棠的灵力,一种发自本能的契合感链接了他,连体内的至阳剑骨都在微颤与之共鸣,似是找到了自己最珍爱的剑鞘。

秦黯喜不自胜般弯起唇角,终于像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答应道:“好。”

两人在树下对坐,秦黯服了欺天丹,修为颇低,只能为柳衔棠把脉探查。

柳衔棠也没好奇他为什么会把脉,龙傲天,会点什么都不奇怪嘛。

秦黯放在他手腕间的指尖微动,眉心又蹙起了。

柳小公子的修为大多是天材地宝堆砌而来,根基不稳,若是突破大境界渡劫,必当要有人为他护法。

他不能暴露自己的修为,柳家人不得随意进出宗门,师尊此时又不在宗门......

柳衔棠的体质特殊,若是被人发现,必定会有心思叵测之人,所以更不能找其他人来替柳衔棠护法。

秦黯敛眉收手,柳衔棠比他更紧张,见他不说话,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这身子弱,秦大夫莫不是看出什么病来了?!

“无碍。”秦黯抬眼去看他,再欲开口之际,有一道金光落在柳衔棠身侧。

柳衔棠看过去,是一道符纸,他两指一并,夹住了。

竟是道传讯符?

灌注灵力入内,是传功堂执事来讯,转换成柳衔棠的理解,差不多就是班主任下来布置作业了。

这还是柳衔棠第一次受到这种形式的传讯,原是道急讯:“诸新晋内门同门,道祉安康。恭贺诸位入我太上仙宗月余,位列内门,得窥修者大道之堂奥。......然内门之责,非独修己身,更需承宗门之望,历尘世之炼。今照宗训,凡筑基期之上弟子,皆需重入尘世历练,砥砺道心。明日辰时三刻,于山门前集合,望各位同门周知。”

要出去历练?!可他这马上要渡劫......

执事后面还叭叭叭说了一大堆内容,柳衔棠是一句话也没听下去了。

他抬头看向秦黯,秦黯也正在看他,眉头紧锁。

“历练危险重重,你现在不能去。”秦黯道。

柳衔棠也知道自己的修为掺了多少水:“可是......”

“我们去找掌门,”秦黯二话不说,拉起人就走:“你如今情况特殊。”

刚开院门,就见到秦屿那张丑脸。

表情欠扁,看身形比刚入门时胖,修真之人甚少有身形上的变化,也不知道他纵情酒色到何种地步,圆球似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跟班。

柳衔棠啧舌,此人常找他俩不痛快。他曾和系统锐评,这种人就是沙包型长相,真是看一次想打一次。

都是秦家人,怎么他秦黯兄弟长这么帅,秦屿就长得格外讨打呢。

秦屿甩甩自己的扇子,嘚瑟开口:“呵呵,棠少爷,久违了。”

柳衔棠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秦黯拨开,大大方方翻了个白眼:“少攀关系,小爷姓柳,谁是你堂少爷了。”

秦屿这次没跳脚,嘴角和抽搐了似地往上扬邪笑:“次此历练,传功堂看的极重。若是有人胆敢缺席,便要被逐去外门做洒扫弟子,故而长老特派我来通传诸位同门。还望明日能准时在山门前见到棠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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