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的战役,连清初决定先暂时休战,要是给对方逼到一定地步狗急跳墙就不好了,还是要徐徐图之,之前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冯氏那边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连清初这边要暂时休战的意图,还是因为这几场仗打的元气大伤的原因,他们也没有什么动静。

两方竟然默契的达成了短暂的和谐共处,让前一天还充斥着厮杀的战场安静了下来。

连清初想着自己这边的士兵们也是辛苦了好几天了,这几天在打仗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能稍微休息一下的时间连清初也乐意对他们宽松一些,所以除了一些必须的巡逻以外,大部分的士兵都说了一个好觉,连第二天的训练都没了。

连清初这两天也是累的不行,没有人能受得了连着打小一个月的仗的,所以她也男的任性的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和彭泽空胡闹一晚上后直到隔日的午时才醒。

连清初醒的时候彭泽空已经不在帐篷里了,连清初环视了一圈没找到他的身影也就作罢了,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以后才准备起身穿衣服。

“师姐。”

听到熟悉的呼唤,刚醒大脑还有些发懵的连清初努力的抬起眼皮往彭泽空的方向看去。

彭泽空其实也是刚醒不久,此时看到自家师姐这副可爱的样子,整个心脏都柔和的不行,快步走到床前就要给连清初伺候穿衣服。

连清初也是习惯了彭泽空的侍候的,这人莫名其妙的醋劲大的很,连平常女子凑近她都心里不高兴的很,更别提让连清初被别人伺候穿衣服了,所以这种事情历来是彭泽空自己来干的。

连清初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等着彭泽空给自己穿衣服。

其实要是平常连清初倒是也不用彭泽空这么细致的服侍的,毕竟都是从村子里出来的,这些事情都是从小干到大的。

所以要是平常彭泽空也就只能怨念的给连清初披上个外衣在帮忙梳妆什么的:,这种事情还不用他来干。

但现在的连清初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又因为是熟悉的环境和熟悉的人,所以她潜意识的就觉得这里十分安全,自然也就有意识的放纵了自己迷糊的情绪,这才让彭泽空能钻了空子,得偿所愿的给连清初穿衣服了。

彭泽空努力绷住自己的脸上的笑意,让自己至少不要看起来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手指尖却是十分诚实的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连清初感受到了触碰自己皮肤的温热的不正常的颤意,小小的犯了一个白眼,一个在战场上连杀好几人都不会有任何不适和剧烈情绪起伏的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激动,真是没出息。

彭泽空可不怕自己被说没出息,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全都粘在连清初身边,把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给承包了。

本来这些琐事就不应该让连清初费心的。

连清初不管他自己这一套奇怪的逻辑,在鞋子穿好的那一刻就下了地,“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连清初余光就看见彭泽空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了起来,估计他后面要是有一只尾巴的话都得垂下来不动了。

至于吗?

连清初不理解彭泽空这种心情,但她对他总是有着独一份的纵容,于是连清初叹了一口气后说:“也不知道你一天天脑袋到底想着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梳妆。”

彭泽空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瞬间想一只小狗一样屁颠屁颠跑到连清初身后了,那看不见的尾巴简直快要起飞了。

连清初抽了抽嘴角,也算是一个好满足的愿望了,孩子乐意就惯着吧。

说是梳妆,但因着还在战场上的原因,其实也就是简单固定一下,让头发不会轻易松散耽误事就行。

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工作,彭泽空都能玩出花来。

一般情况下连清初都是把头发梳成一个发髻的,这样又简单又方便,但彭泽空想着今天不用打仗,那应该可以稍微松散一点,于是就给连清初梳了一个高马尾,还用上了他之前学着祝韵亲手给连清初做的发带。

那发带是深蓝色的,上面是如意云纹,连清初也很喜欢,所以也就对彭泽空的小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收拾好出门的行头,彭泽空给连清初披上了外衣,两个人准备先去看一看宁辟,还能顺便一起吃个饭。

宁辟这个时候也才刚醒,何梦如就在外间受着,因为怕打扰他休息所以没进去,虽然宁辟本人并不觉得这是打扰就是了,但何梦如做的决定他向来没有改变的可能,于是只能非常郁闷的自己一个人睡,再加上身体的疼痛所以睡的并不太好,要不然也不至于睡到现在。

守在外间的何梦如一见连清初,瞬间站了起来行了一礼,等连清初亲手给她扶起来以后才说了宁辟现在的情况。

连清初有些复杂的看着何梦如那张带着深深乌青的脸,给彭泽空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先进去,随后她拉着何梦如的手坐到了桌子旁。

连清初对于宁辟受伤的事情心里的事愧疚的,所以在面对何梦如的时候开口就想要道歉,要是她没有那般大意的话现在宁辟可能根本不用受伤。

但还没等她开口,看出连清初意思的何梦如却率先说道:“主公,此事本与你无关,战场上刀剑无眼,这都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连清初闻言心中更是愧疚不已,“此事虽与我没有直接关系,但诸事都是因我而起,我自该是对你们说一声抱歉的。”

何梦如摇了摇头,“我和宁辟都是主公您的臣子,您待我们亲近是一回事,我们要尽责又是一回事,保护您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受伤不过因为意外或是技不如人大意而已,又何须说此话。”

见连清初有些不赞同的神色,何梦如又开口说道:“虽然您因为宁辟跟您从小的情谊对他对我都多宽容几分,但我们也不应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话言下之意也是在提醒连清初不要忘了他们现在身份的不同了。

宁辟和她是从小的情分是事实,但现在她和他是君臣关系也是事实,要是自己的臣子每一回受伤她都感到愧疚的话那她也是当不好一个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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