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为父早已知晓,以后我再同你慢慢解释。陛下一事,乃是他告知的,伯言,先将你在宫中看到的事告诉我们。”
眼见话题偏向蒋淙的身份,傅澹姜只好出言将话题拉回来。
傅伯言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告诉父亲的。
突然他余光扫到戏楼左边的角落,在那里站了一个人。
傅伯言定眼望去,是昨夜和他在宫中查探的人。
原来他竟然是大丞二皇子的人,难怪身手如此好,在皇子身边的侍卫,大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傅伯言毕竟和这个人在宫中有共同患难的友谊,朝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
不让回应,他是在天刚亮回来的,官兵在城中搜索一夜,到了早上早已疲惫不堪,守卫松懈很多。
楼内大门紧闭,隐隐约约能听旁边几座戏楼传来戏子吊嗓子的声音,唯独只有名伶戏楼安静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在棉花巷一众戏楼中显得有些突兀。
挨着名伶戏楼旁边的名角戏楼从昨天就觉得名伶戏楼很古怪。
多少女子平日里都只能被父母锁在家中,也只有乞巧节这样的日子,京都女子才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出来游玩。
那个商家不想趁着人多的时候大捞一笔,棉花巷其他戏楼更是几天前就在为乞巧节做准备,昨天每个戏楼都是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些人根本挤不进戏楼里。
而名伶戏楼就完全不一样,昨天是大门紧闭,不让人进去看戏,今天早上也没有听见戏子开嗓的声音。
但是昨天虽然大门紧闭,可是戏楼当中却时不时传来几句声音,名角老板早就眼馋名伶一个嗓子极好的戏子,听声音就知道是他。
名角老板暗中猜测,昨天就听说名伶戏楼被一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给包了场,难不成是戏子昨日唱多了,所以今天名伶老板给戏楼放了一天假,这才不开大门迎客。
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不赚钱,由得他去!
名角老板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摇摇头,回了自己的戏楼忙事。
殊不知昨日名伶戏楼确实是被人包了场,酬金丰厚,只不过怕是有命拿,没命用。
戏楼一楼大堂,戏台之上早已没有了戏子,戏班子所有人包括楼中伙计都已经被山魈三个人绑到了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就是怕接下来的内容让这些人听到。
虽然听不听到已经无所谓,今日过后,这些人的命必然已经不能留着。
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蒋淙还是让他们将这些人全部都关了起来。
太阳升起,从窗户外照射进楼中,一缕温和不刺眼的阳光打在傅伯言肩头,可他身体却觉得无比冰冷。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指尖如同淌入冰水当中,通红又感受不到温度,后脊背有冷汗流过,冷涔涔的。
大堂里四人对面而坐,傅澹姜与曹安对坐,而蒋淙对着傅伯言。
山魈、海魃,以及不让各守在戏楼的一处,透过窗户看着街巷外面,若有情况他们会及时提醒楼内的人。
蒋淙看对面的人满头冷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傅公子,您只管将昨夜看到的说出来,是非对错您的父亲和曹大人自有判断,您不必太过忧心。”
蒋淙实际是想缓解对面人的焦虑无措,只是他说话语气太过冷硬,反而更加加重了傅伯言心慌。
对面父亲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但是一直耐着性子不催他。
曹安就在他身边,脸上浮现着急与紧张。
蒋淙坐姿与他往日一样,漫不经心中透着两分吊儿郎当,靠在椅背上就这么好整以暇的望着三人,目光中满是志在必得与看戏。
傅伯言正襟危坐,却感觉凳子下如有火烧,让他坐立不安。
在三股视线的压迫下,傅伯言脑中不自觉回想起昨夜在陛下宫中所见的种种,
那个困扰父亲与他的问题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可他张不开嘴去说出来。
从昨天到今天,甚至在来戏楼的路上,傅伯言想了无数的措辞,但在面对父亲最后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