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子一下想到了皇上年前下的旨意,笑得灿烂:“那就先祝昭贵人事事遂心意。”

“呦”,陈德应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看见沈清禾眉毛一挑,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昭贵人吗,怎么今日有空大驾光临,来太宸宫了。”

小程子连忙道:“陈公公,昭贵人她寻皇上有事……”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陈德应嫌恶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的你规矩,今天交给你的事都做完啦?”

小程子只能噤声,对着沈清禾歉意一笑,先行走了。

沈清禾眯了眯眼,见陈德应如此态度,也懒得与他虚与委蛇:“我来不来这太宸宫,又能不能来,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太宸宫是你的?”

“这话怎么能乱说呢!”陈德应顿时炸毛了,他愤愤看了沈清禾一眼,“昭贵人真是伶牙俐齿,不过也要记住祸从口出,来人把昭贵人带去后堂,记得升个炉子,可别把昭贵人冻着了。”

一旁站着的小太监哆哆嗦嗦道:“是。”

等到了后堂,沈清禾才明白陈德应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与精巧温暖的东西暖阁截然不同,后堂冷冷清清,阴阴暗暗,隐隐有风呼啸,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待客的地方。

辛夷当即就怒道:“这老贼简直欺人太甚,可惜今日来得是我,若是银丹,定要将他打一顿!”

沈清禾也气,不过她就显得平静许多,只道:“前些日子我让你配的痒痒粉呢,带了没有?”

痒痒粉取自生毛的植物,无毒,但数量多了会让全身都发痒,而且还找不到究竟痒在哪,可谓是做坏事的首选。

辛夷看了看主子,缓缓掏出腰间藏着的纸包:“小主,你要做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沈清禾有些受不住这里的冷了,即便放了暖炉,也只是九牛一毛,她叫辛夷出去看看皇上下朝了没,却被人挡了回来:“皇上正在御书房和朝臣议事,任何人不准打扰。”

沈清禾忍了忍,再忍不住,本来是个极其简单的事,如今你推我我推你都推了个把时辰了,索性她出了门,朝御书房走去。

陈德应就守在外面:“呦,昭贵人怎么来了,现在可不能进去,若是误了正事,奴才可当不起。”

沈清禾冷笑一声:“自然不会误了公公的事,只是皇上既已下朝,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吧,免得错过了。”

正说着,里头忽然传来一阵属于女人的笑声,轻盈而又绵柔,沈清禾嘴角渐渐落下,看向陈德应:“这就是你说的正事?”

陈德应呵呵一笑:“只要皇上的事,那就都是正事。”

或许是听到外头的动静,门开了,李珩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回事,在说什么呢,这么吵。”

金黄色衣袍露出一角,接着是浅色、独属于女人的衣衫,一张洗去了血迹,还带着些柔弱的精致面孔映入眼帘:“这位就是昭贵人了吧,我听六郎说了,是你救了我,之前我晕倒那次,听说六郎为此训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他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同六郎说明白了。”

好正宗的绿茶。

沈清禾行了礼:“嫔妾见过婕妤娘娘,见过皇上,”这才起身道,“怎么会呢,婕妤娘娘多虑了。”

念婕妤叹道:“那就好。”她看了看李珩,皇帝似乎完全不在意她们在说些什么,正在嘱咐陈德应去取那盘暖玉棋,她眉目流转,这位传说中昭贵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得宠嘛。

她笑道:“不知昭贵人这时候来是有什么要事?如果要本宫相帮,义不容辞。”

沈清禾心里头翻了个白眼,本宫都出来了,不是适应的挺好的吗,嘴上却还一口一个六郎,真不嫌腻乎,她打着哈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烦忙婕妤。”

念婕妤笑眯眯地:“昭贵人只管说,不要不好意思。”

沈清禾被她烦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为难的神色:“虽然我也希望念婕妤能帮上忙,但恐怕看守宫门的侍卫不认您的手牌啊。”

念婕妤脸色顿时一僵,沈清禾便朝皇帝福了福身:“嫔妾有事相求,还望皇上通融。”

李珩这才看过来:“什么事,说吧。”

沈清禾已是第三遍说此事了,虽然依旧恭敬,但难免带着几分敷衍,抬头见皇帝面色很难看的样子,吓了一跳,心虚想着难不成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还是皇上瞧出了她的敷衍?

气氛很是冷场了一会,念婕妤见皇帝似不虞的样子,也跟着蹙起了眉:“这个请求好像是有些为难呢,毕竟后妃一向不得出宫,昭贵人要不再思量思量?”

接连遭遇了三次冷遇,沈清禾眼中的厌烦已经遮掩不住,她忽的笑道:“是,是妾疏忽了,既然皇上觉得不妥,那嫔妾就不出宫。”

念婕妤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似菩萨般笑着,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谁想皇帝忽然开口:“朕有说不准吗?”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攥着帕子:“那皇上是准了?”

念婕妤也惊讶看过去,不明白皇帝为什么又改了口。

李珩却道:“除了这事,你没有其他事要同朕说的吗?”

沈清禾不明白,她想了想屈身道:“若是皇上应了此事,皇上想听什么妾都说给皇上听。”

李珩却又呵了声,甩袖而去:“不必,陈德应把出宫的令牌给昭贵人。”

陈德应忙不迭应了,对皇帝这态度也是一头雾水,若是还生昭贵人的气,那怎么又同意她出宫了,若说不生气了,怎么也不叫人进去。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给了令牌:“小主,您可好生收着,三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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