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港外,一炮镇国。
东夷联军二十万大军灰飞烟灭,燕王武天策苦心经营的阴谋,在虎蹲炮与**的绝对力量面前,化作了一场贻笑大方的闹剧。
捷报传回京城,天下震动!
紧接着,女帝武倾城的一道圣旨,更是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本就波涛汹涌的朝堂。
加封神武国公江白为青、徐、登、莱四州节度使,总领四州军政,设革新特区,许其便宜行事!
这道旨意,意味着江白已经从一个手握兵权的国公,一跃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方诸侯。他的权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臣子应有的范畴,达到了本朝开国以来武将的巅峰。
消息传遍天下,有人欢欣鼓舞,视江白为大乾的定海神针;亦有人忧心忡忡,认为这是藩镇割据的祸根。
而对于以御史大夫陈青云为首的“清流党”而言,这不啻于一记响彻云霄的警钟,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们眼中的“奇技淫巧”,如今成了战无不胜的国之利器。他们唾弃的“铜臭商人”,如今成了支撑国库的财税支柱。他们鄙夷的“格物之学”,如今竟要被女帝立为新政,动摇他们信奉千年的儒家道统!
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
京城,国子监。
这里是大乾王朝的最高学府,是天下读书人心中最神圣的殿堂。
往日里书声琅琅的庭院,今日却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氛。一群年轻的监生,正围着一名身穿崭新进士官服的年轻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名新科进士,乃是御史大夫陈青云最得意的门生,名为张远。他刚刚入仕,便被破格提拔,正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之时。
“张兄,听闻那江白又获封赏,如今已是四州节度使,威势赫赫,我等读书人的前路,怕是越发艰难了。”一名监生忧心忡忡地说道。
张远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他摇着折扇,故作高深地道:“威势赫赫?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此人以工匠之术窃据高位,不修德行,不读圣贤,乃国之巨蠹!其所立之格物院,更是藏污纳垢之地!”
他见周围众人皆被自己的话所吸引,声音不由得又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表演式的激昂。
“我听闻,那格物院的核心人物,竟是两个女人!一个叫墨子柒,不过是个被罢黜的工匠之女;另一个叫谢棠音,更是自甘堕落,与工匠为伍,败坏门风!”
“此等女子,不遵三从四德,抛头露面,与男子混迹一处,实乃‘妖工’、‘媚上之妇’!那江白宠信此等妖妇,可见其心性早已被淫巧之术所惑,败坏纲常,莫此为甚!”
他的言辞一句比一句恶毒,一句比一句刻薄,将对江白新政的恐惧与嫉妒,尽数发泄在了墨子柒与谢棠音的身上。
周围的监生们听得面面相觑,有人觉得此言太过,有辱斯文,但更多的人,却在嫉妒与偏见的驱使下,露出了认同的神色。
就在张远说得唾沫横飞,享受着众人瞩目之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骤然在他身后响起。
“你,再说一遍?”
张远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青年面容俊朗,身形挺拔,但那双眸子,却深邃得如同万年寒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
“你……你是何人?敢在国子监放肆!”张远被对方的气势所慑,但仍在嘴硬。
“我是江白。”
轰!
这三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在所有监生的脑海中炸响!
江白!神武国公江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远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滚滚而下,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他方才说的那些恶毒言语,竟然……竟然被正主听了个一清二楚!
江白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那无形的压力,让张远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方才,说我的女人是‘妖工’、‘媚上之妇’?”江白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我……国公爷,误会,都是误会……”张远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然而,江天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极点的耳光声,响彻了整个庭院!
江白没有动用任何武学修为,仅仅是凭借纯粹的肉体力量,一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张远的脸上!
“噗!”
张远整个人被这股巨力抽得凌空飞起,在空中转了两圈,重重地摔在三丈之外的地上,一口鲜血喷出,里面还夹杂着七八颗被生生打断的牙齿!
全场死寂!
所有的监生都惊呆了,他们捂着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江白。
当众殴打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在国子监这种地方!这……这是何等的狂悖!何等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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