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安对上众女投来的眼神,知道今日这事,自己必须要站出来解决。
否则夫纲不振,后院必将永无宁日!
可到底先画谁呢?
林平安的目光在众女的身上扫过。
当他看到坐在马车上的李月时,顿时心头一震。
众女中,要说谁对自己付出最多,受的委屈最多,非李月莫属!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主意跃入他的脑海。
他深吸一口气,神色一肃,看向仍在无声对峙的高阳和李丽质,正色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突如其来的严肃语气,让原本紧绷的气氛微微一滞。
高阳和李丽质相视一眼,都别过头去,没再说话。
其余众女更是屏息凝神,都想看看林平安如何解决。
林平安看向高阳和李丽质,沉声道:“农人疏果,是为整树计长远!画师洗笔,是为全幅求圆满!”
“但无论疏果还是洗笔,都要顺应天时,合乎道理——强疏伤枝,强洗污纸!”
这话听起来是在评说农事画理,实则暗含劝诫与警告。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寂静,众女瞬间明了。
林平安是在告诫高阳和李丽质。
争可以,但要有度,莫要伤了彼此情分,更莫要做出损人不利己、甚至破坏大局的过激行为。
林平安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今日咱们在此游春作画,本是雅事,何必非要论什么地位高低?依我看,不若遵循古礼,以长幼定序!”
“长者为先,礼让恭敬,此乃人伦常情,亦是礼法所倡!”
说完,他不再看高阳瞬间瞪大的杏眸和李丽质眼中掠过的讶然,径直抱起画板,拿起笔砚,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马车。
在场众女,论年龄,李月无疑是最大的。
李月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林平安,先是一愣,随即嫣然一笑,走到了车厢口,坐在了白薇早已备好的矮凳上。
林平安在马车前站定,摆好画板,随即拿起鹅毛笔,提笔蘸墨。
高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众女见状,心头一松。
都觉得眼下这局面无疑是最好的,林平安处理得当。
随即众女纷纷围了上来。
林平安凝神静气,目光在李月脸上和身上停留片刻,然后开始落笔。
他的笔法,与阎立本方才那飘逸写意的水墨截然不同!
没有皴擦渲染,没有大片留白。
他的笔尖落下,是清晰而肯定的线条。
线条或轻或重,或疾或徐,随着他手腕稳健的移动,以一种众女从未见过的方式,快速地在纸上游走。
那不是勾勒轮廓后填充的技法,而是通过密集而富有变化的线条排列、交错、叠加,来塑造形体、表现明暗、捕捉细节。
众女见状,都看懵逼了。
这是什么画法?
李丽质看了一眼旁边撅着小嘴、气鼓鼓地别过头,但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瞥向画板的高阳。
想起她刚才咄咄逼人的模样,再对比此刻林平安这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与惊艳展示。
心中那点因争执而起的郁气瞬间消散,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
高阳瞪了李丽质一眼,轻哼一声。
李雪雁按捺不住好奇,凑得最近。
当林平安初步完成李月面部和上半身的描绘,那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形象跃然纸上时,她忍不住捂住了小嘴,惊呼出声。
“天呐!这画简直跟**一模一样!太像了!”
众女闻言,再也顾不得矜持,纷纷凑近了些,定睛细看。
只见画纸上,李月那张丰腴美艳的脸庞已然成形。
眉毛的弯度、眼波的流转、唇角含笑的弧度、甚至脸颊因孕期丰润而泛起的自然红晕感,都被那神奇的线条捕捉得淋漓尽致!
那圆润的身姿,高耸的曲线,孕肚的弧度……虽然只是线条构成,却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柔软与温度。
她们出身高贵,也算是阅画无数。
但林平安这画法她们却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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