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明往前凑了两步,肩膀几乎贴到林远面前,低低的冷笑裹着戾气。
“你不过苏氏集团的一条走狗,连被人利用都蒙在鼓里。”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林远的胸口,动作里满是轻蔑。
“你没机会出来了,这辈子就在牢里把底坐穿吧。”
林远手腕上的**泛着冷光,他却没低头,一声冷笑,“高董,等我出来,咱们再一笔一笔算总账。”
这句话说得不重,却像钉子似的扎进空气里,让高启明的笑意顿了顿。
而后高启明笑的更讽刺了。

旁边的**上前一步,拽了拽林远的胳膊,沉声道“别磨蹭,走了。”
高启明站在原地,看着林远被**带走的背影,嘴角又勾起阴狠的笑——他早算好了,林远出不来。
走廊里传来**摩擦的轻响,混着**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楼梯口。
高启明掏出手机,给派出所的队长发了条消息,只有五个字“别让他好过。”
……
十分钟后,林远被带到了龙井派出所。
审讯室里只亮着一盏顶灯,惨白的光直直打在林远脸上,晃得他眯了眯眼。
对面的木桌后坐着两个**,一个低头翻着笔录本,另一个敲了敲桌子,声音沉得发闷。
“姓名、职业,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高德医药动手**?”
林远坐在冰凉的铁椅上,手腕还留着**勒出的红印,抬眼时眼神没半分躲闪。
“我叫林远,是苏氏集团风控部副总监,我去讨两千万欠款,是保安先围殴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翻笔录本的**突然抬头,把一叠照片推到林远面前,照片里是倒地呻吟的保安,还有溅着红油的办公室地面。
“这些人证物证都在,保安说你一进门就动手,你还敢说自己是正当防卫?”
林远扫了眼照片,却没碰桌上的笔:“他们说的是假的,是他们先动手。”
“你的证据在哪?”另一个**追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林远不知道要如何解释。的确,他一个人,百口莫辩。
此时,**冷喝道:“别跟我们扯这些有的没的,现在证据对你不利,签字认罪,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林远靠回椅背上,喉结动了动,声音依旧坚定:“我没犯罪,不会签。”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轮番上阵,从下午问到深夜,时而语气缓和劝他“识相点”,时而拍着桌子呵斥“别给脸不要脸”。
林远喉咙干得发疼,喝了两杯水还是觉得渴,却始终没松口,只反复强调“要见律师,要查高德医药的欠款合同。”
最后一个**看实在问不出结果,把笔录本一摔:“不认罪是吧?那就继续关着,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
于此同时。
高启明联系集团法务部,让法务部诬陷林远,说保安们都被被林远打成重伤。
人证确凿,他要告死林远!
而且这个派出所有个队长,和高启明有贿赂关系……
所以他们关押林远继续调查,至少关押调查半个月起步。
而且一旦罪名做实,林远会面临几年的坐牢。
……
于此同时,夜里,苏氏集团。
苏墨浓握着手机坐在办公室,屏幕亮了又暗,林远的号码已经拨了第八遍,听筒里始终只有“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墙上的挂钟指向傍晚九点。
窗外的路灯昏昏沉沉,她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似的往上涌——林远下午说去高德医药讨账,再没回过消息,这绝不是他的风格。
苏墨浓感觉不对劲,于是立刻喊上法务总监费凡瑾。
前往高德医药集团……
苏墨浓很快就动用关系,打听到林远被抓了!
被关押在龙井派出所。
苏墨浓俏脸焦急,带着费凡瑾,一同来到龙井派出所门口。
半小时后,苏墨浓的车停在龙井派出所门口,深夜的派出所只有接待室亮着灯。
两人走进接待室,值班**抬头看了她们一眼,语气平淡:“深夜来这,有什么事?”
“我们找林远,”苏墨浓往前递了递自己的名片,“他今天下午去高德医药讨账,之后就联系不上了,我们怀疑他被带到这了。”
值班**低头扫了眼名片,又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头时眼神多了几分警惕:“林远涉嫌暴力伤人,现在正在调查,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公司的负责人,”苏墨浓急忙说,“他不会暴力伤人,肯定是有误会,我们想看看他,顺便申请取保候审。”
值班**还没开口,里屋突然走出个穿黑色警服的男人,正是张队长,张明。
张队长瞥了眼苏墨浓,又看了看值班**的电脑屏幕,靠在接待台边冷笑一声:“想见林远?不行。”
“他现在是重点调查对象,打伤了高德医药十几个保安,人证物证都在,调查期间任何人都不能会见。”
苏墨浓皱起眉,往前一步想说什么,张队长直接打断她:“苏氏集团的面子我知道,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证据摆在这,不是谁来都能带走人的。”
费凡瑾急得攥紧了衣角,忍不住开口:“张队长,林远真的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高德医药的人诬陷他,您能不能再查查?”
“查不查是我们的事,”张明脸色沉下来,语气带着警告,“你们要是再在这**,就按妨碍公务处理,赶紧走。”
苏墨浓压下心里的火气,知道再争执下去也没用,反而会让事情更糟,只能拉着还想争辩的费凡瑾转身。
走出派出所大门,夜风卷着寒意吹在脸上,苏墨浓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派出所紧闭的铁门。
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冰寒。

“苏董,现在怎么办?”费凡瑾的声音焦急道,“我们连林远的面都见不到,他在里面会不会受委屈?”
苏墨浓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慌,他不让见,我们就找能让见的人。”
“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会联系区政府,再查这个张队长的底,高启明能买通他,我们就能找到他的把柄,一定能把林远救出来。”
……
于此同时,审讯室内。
审讯室的灯亮了一整夜,刺眼的强光灯直射在林远脸上,连闭眼都能感觉到一片灼热的白。
他被铐在铁椅上,手腕被磨得发红,从昨晚被带进来,没喝上一口水,没吃一口东西,更别说合眼——只要他眼皮往下垂,旁边的喇叭里就会传出刺耳的噪音。

林远胃里空荡荡的,又饿又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门被推开,昨晚的张队长带着两个队员走进来。
张明手里拿着一份认罪书,“啪”地拍在林远面前的桌子上。
“林远,别扛了,签了这份认罪书,还能少判几年,不然你在这儿还得遭罪。”
林远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聚焦在认罪书上。
上面“暴力催收致人重伤”几个字格外刺眼。
林远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没罪,不签。”
张明脸色沉下来,眼神里满是威胁:“你以为苏氏集团能救你?告诉你,你不认罪,就一直关在这儿,饿死渴死都没人管。”
旁边的**也跟着帮腔:“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林远嘴角冷笑,“张队长,你和高启明,果然串通一气,对吗?”
张明冷怒道,“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林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签了这个,交代清楚‘暴力催收’的事,最多关押你半年,就能出去!”
他俯身盯着林远,眼神里满是阴狠,手指在桌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要是还不认罪,等我们查齐你‘伤人’的证据……那些保安的伤情鉴定、现场监控,到时候你别想翻身,牢底坐穿都是轻的,至少五年起步!”
林远靠在铁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
“我没犯罪,不签。”
张队长被这句话噎得脸色铁青,猛地将认罪书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好!好一个不签!”他咬着牙,指着林远的鼻子吼,“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外走,路过门口时,还对着守在外面的**喊:“继续关着!别给他水,别给他饭,看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审讯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林远一个人,在强光灯下坐着。
林远缓缓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门,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张队长,和高启明果然是狼狈为奸,连基本的规矩都不讲了。
他动了动手腕,**的冰凉硌得皮肤发疼,之前被磨红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紫。
再这样耗下去,不用等“证据”齐了,自己先得被渴死、饿死,或者被熬垮。
林远眼神沉了下来,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今晚就**。
对方不讲道理,不按规矩来,那他也没必要跟这群**败类讲什么规矩。
他开始悄悄观察审讯室的环境——
墙角有个老旧的通风口,铁栅栏看起来锈迹斑斑,应该不难弄开;
门是铁制的,但合页处似乎有些松动,刚才张队长关门时,他听到了轻微的“吱呀”声。
林远活动了一下手指,感受着身体里仅剩的力气,又低头看了看**的锁扣。
昨晚撞过一次,已经有些松动,再找机会撞几下,应该能打开。
强光灯依旧刺眼,但林远已经不在意了,他闭上眼睛,开始积蓄力气,等待夜晚的到来。
……
于此同时。
杭城市,**局,刑侦大队。
慕凌雪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的案卷。
面前摊着一叠家暴案的案卷。
最上面压着张受害者的照片。
女人颧骨泛着青紫色瘀痕,眼神空洞得像蒙了层灰,连抬头看人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慕凌雪今早刚接手的案子,受害者周梅被丈夫张强家暴了半个月,现在吓得精神失常,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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