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过世后,仇婉药投奔到外祖家,说娘家人**她,不愿再过那种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这才回的京。可说到底,这都是她在胡说八道,谁知道真假?”

“就算她外祖家不想继续养着她,给她寻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出去,总不是什么难事吧?以仇婉药的才学和容貌,想找个好人家,那是易如反掌。就算娘家陪送些嫁妆,也能换回一笔丰厚的聘礼,怎么算她外祖家都不会吃亏。”(文段6)

清漪突然停下脚步,原本轻柔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

“从青春少女到妙龄女子,整整五年,无论是仇太傅,还是她的外祖家,竟然都没给她张罗过一门亲事?这根本不合常理!”

杭嬷嬷听了这话,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微微收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娘您要是不提,老奴还没往这方面想。听您这么一说,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她手里的佛珠也停了下来,不再转动。(文段6)

清漪沉吟片刻,果断吩咐道:

“来人,去把紫莲给本宫请来。”

场景切换。

司府书房内,一方砚台,几支湖笔,几张宣纸,勾勒出一室的雅致。言悦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丈夫霍辰挥毫泼墨,笔走龙蛇。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下人来报,说是霍母来了。

言悦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这婆婆没事就爱瞎掺和,今儿个突然到访,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她下意识地转头朝霍辰看去,却见他依旧低头作画,似乎并未受到打扰。(文段9)

果不其然,霍母一进门,连寒暄都省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指责,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

“都是你害了他!你这个不孝子!”

霍辰缓缓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目光冷冽如冰,直直地盯着霍母,一言不发。

他早就猜到,母亲口中的“他”,除了周玦,还能有谁?

霍母却像是被这冰冷的目光刺痛了,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越发尖利:

“这事交给你全权负责,你就这样敷衍了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让他死!”(文段9)

“这件事跟夫君没有半分关系,”言悦再也忍不住,挺身而出,挡在霍辰身前,语气坚定,“是周玦他自己做的决定,是他自己选择这条路的!”

“我跟儿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霍母厉声呵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恨不得把言悦给生吞活剥了。

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刀,狠狠地剜向言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逃不掉责任!这事儿跟你也有关!”

“我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就是你!是你跑到李府去找的他!”霍母步步紧逼,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恨意,“他不肯见你,你就在人家门口死缠烂打,像个泼妇一样,硬是逼着他出来见你!”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你私下跟他说啥了?是不是威胁他?是不是逼他**?你这个毒妇!”(文段2)

“我没有……”言悦极力辩解,声音微微颤抖,“我啥也没透露。他出来之后,只是跟我说,他会把事情处理好,然后就转身回去了。我从头到尾,闭口不言一句话!”

霍母冷笑连连,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我会信你在放屁吗?你当我老糊涂了?!”

她伸手指着言悦,又指向霍辰,浑身颤抖,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这都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就是你们逼**他!你们这对狗男女!”(文段2)

霍辰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

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才选择这条路!他是替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偿命!”(文段8)

霍母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儿子的话,她怎么会不明白?以她对周玦的了解,这些她早就想到了。可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心痛如绞,仿佛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在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文段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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