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中的毒?”
顾清泽淡淡一句话,却是让徐书晚惊出了一身冷汗,“我……”
还未等徐书晚解释,顾清泽便又取出了银针,徐书晚见状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大,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银针取血,验证这到底是什么毒。”
徐书晚下意识瞥向凌昀,慌不择言,“不,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毒,是,是前段时间不小心中的,已,已经快解了。”
顾清泽眉头微皱,脸色有几分难看,“你这般慌乱,果然是月浊,对吗?”
徐书晚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大师兄仅仅只是把脉便诊断出这就是月浊。
“为何会中月浊?”顾清泽的言辞中已然带上了几分严厉,月浊毒性之厉害,世间没有几人能扛得住,唯一能解毒的雪灵芝,两年前也已经被用掉,剩下雪灵芝至今杳无音信。
婚姻大事不说,身中月浊也不说,他这个小师妹究竟要任性到何等地步?
“什么月浊,谁中了月浊?”恰好此时暮云开与桑知泡好了茶进来,看着明显动怒了的大师兄,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桑知自是也听到了顾大师兄的话,默默上好了茶,站在徐书晚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桑知,你们小姐自回京之后应当一直与你在一起罢?你是不是也知道月浊一事?既然她不肯说,那便你来说。”
“月浊,月浊是什么?小师妹中了月浊吗?”暮云开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一听小师妹中了月浊,立马着急的上前拉住她检查,“那小师妹你不要紧么,师兄可能解?”
桑知为难的看着自家小姐,亦是不敢说话。
“月浊乃是苗疆圣族培养的一种蛊毒,中毒者每逢朔月之夜发作,毒发之时,浑身剧痛无比,其疼痛之异常,非常人所能忍,即便能撑过月浊发作的剧烈疼痛,若两年之内不能解毒,中毒者也只有死路一条。”看着对峙的师兄妹,凌昀忽然开口解释道。
“你说什么!”暮云开难以置信的看向凌昀,又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好端端坐在这里的小师妹,“你怎么会中月浊呢?你究竟还瞒了我们多少事?”
“我……”徐书晚轻叹了口气,见确实已经瞒不下去了,只好将过去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了两人听。
暮云开听完早已是握紧了拳头,气得几乎要咬碎了牙齿,“所以,你的月浊是为了救这个男人而中的?你嫁给他也并非出自你的本愿?”
“不是的,我是为了救我的家人,答应嫁给他,亦是我自愿的。”徐书晚辩解道。
“为何不及时通知师门?”顾清泽静静地听她说完,只问了这一句。
“我,不想连累你们。”徐书晚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们。
“师父,师兄师姐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顾清泽的声音有些生硬,对于她隐瞒下这一切,独自一人淌在危险的漩涡中,气得甚至不想再跟她说话。
“正是因为我无比的信任、在意着你们,所以我才选择了隐瞒,即便是重来一次,我也依旧还是会独自回京,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师兄师姐们身上,难道你们会说出一切,在前途未知的时候,选择拖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和师兄师姐妹下水吗?”
徐书晚的一句反问,让两人说不出话来。
扪心自问,若当真通敌叛国的罪名落在了自己身上,他们也是绝不会拉着师门与自己一同冒险的。
“凌昀的出现,让我成功的解救了家人,为他解毒也是我自愿的行为,希望师兄师姐不要再怪罪于他了。”徐书晚看了眼一直静默在一旁的凌昀,对着自己的师兄和师姐诚恳的说道。
暮云开有气撒不出,偏偏她又不能指责自己的师妹,心中郁气难抒,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边上,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师兄。”徐书晚小声的唤了一句。
顾清泽亦是叹了口气,“你既这样说了,师兄又还能说什么呢?”他真是拿这个任性的小师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口中那位苗疆的程大夫,如今可是就居住于黎王府?改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向他讨教关于月浊的信息,劳烦阿晚帮忙知会一声。”
“那当然没问题。”见顾清泽已经松了口,徐书晚这才松了口气,爽声应下。
“我要跟小师妹一起去黎王府住。”暮云开忽然开口,警惕而又愤怒地盯着凌昀,既然知道了是这家伙趁人之危,这才娶了小师妹,她若不去盯着点,万一这家伙再欺负小师妹怎么办?
“暮师姐愿意纡尊登门,鄙府自是无上欢迎。”凌昀浅笑道。
暮云开怒瞪了他一眼,偏头看向顾清泽,“大师兄,可以吗?”
“那位姑娘怎么办?”
顾清泽一句话便让暮云开熄了火,是啊,那间屋子还躺着一位他们刚救出来的姑娘呢,春叶也只白日过来帮忙,若只留了大师兄在这儿,严姑娘若是出了什么事,大师兄也不大好出手。
“若我没猜错,你们口中的那位姑娘便是沧州太守严文柏的孙女,后来被凌明强纳为妾的严姑娘吧?”
徐书晚震惊的看向凌昀,连她都还不知道的事,他这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顾清泽与暮云开两人同样是警惕的盯着他。
“围猎场皇帝遭遇刺杀,安王妃遇难的消息传回京城的当日,安王府有一小妾暴毙身亡,被管家从后门丢去了乱葬岗,而后我的手下在调查围猎场刺杀一案相关线索时,曾去了一趟乱葬岗,两位以为本该被抛弃在乱葬岗的安王府侍妾如今在何处?”
“你的意思是我大师兄和师姐将人救了回来?所以你们救助并藏匿的那位姑娘就是严景渲的侄女,严四姑娘?”徐书晚睁圆了双眼,难以置信,“这可真是巧了!”
“什么巧了?”暮云开看向自己的小师妹问道,不敢再直视凌昀锐利的目光。
“我是说,咱们师兄妹虽不在一处,可却是做到了一处去。”徐书晚两眼亮晶晶的看向凌昀,“凌昀,你不是说已经将严景渲救下了吗,你将他藏在了何处,我们何时可以去见他?”
凌昀嘴角勾起一抹笑,“方才不是还唤我王爷吗?”
“我说尊贵的黎王殿下,咱是不是有点太小心眼儿了,这可与咱们先前孤傲不群,凛若冰霜的形象不符呀。”季云川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结果就是得到了凌昀一个大大的冷眼,吓得他往椅子里缩了缩。
“我错了还不行吗?往后只要你高兴,我叫什么都可以。”徐书晚朝他比了个歉意的手势,诚恳的希望他现在就能带他们去见严景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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