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心意相通?不必了
“心意相通?”齐淮挑眉,“昨天不才说要追求真心相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许倾染用完全革命友谊式的语气道:“哎呀,不要只执着于男女之情啦。”
她郑重地清了清嗓子,伸手够到齐淮的肩用力地拍了拍:“我们这叫,社会主义战友情!”
说到一半,她想起齐淮应该听不懂,又好心的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们共同努力追寻搜罗珍宝,怎么不算是另一种心意相通呢。”
齐淮凝视她半晌无言,最后在许倾染十分灼热的目光里取下玉牌:“心意相通就不必了,一块玉佩而已,送你了。”
许倾染没想到资本家居然有转性的一天,一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准备佯装惊讶地推辞一下先,就见那块雕琢着暗纹的银灰玉牌被齐淮顺手一抛,吓得她手忙脚乱地双手接起。
“你咋这样呢!”许倾染瞪圆眼睛,正欲指责对方这种草率的行为,就见齐淮早已走远。
她恨恨咬牙,随即又无可奈何地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暗巷虽被称为巷,但里边却别有洞天。
就在许倾染带着齐淮拐过第四个弯后,她抬头看着眼前大大的胭脂阁三个字,满意地点头:“终于找到了。”
齐淮打量着这冷清不已的小店铺,带着九成九的不信任,念出牌匾上的字:“胭脂阁?”
“是的。”许倾染自信满满地点头,大步流星地往里迈步。
齐淮瞧着她这演都演不出的自信,犹豫半刻后,还是跟着进去了。
许倾染一到这胭脂阁,就犹如回到了家,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前,却不见一人。
“请问掌柜的在吗?”她对着那台子后正随风飘荡的帘子轻声询问,态度十分诚恳。
而齐淮则默默地站在不远处,认真打量起了这铺内。
见无人应答,许倾染也不怯,只从袋里拿出一块品相最佳的玉石,放到桌上:“我们想跟您做一笔交易。”
“这是百年难见的天然玉松石,希望能有幸以此邀您见上一面。”
她姿态放松却诚恳,语气不卑不亢。
齐淮目光落到许倾染身上,看着她那张弛有度的处事姿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时间正在无声流逝,但帘后依旧一片寂静。
许倾染站了半晌,突然看向了店内墙上那只平平无奇的古钟,真诚地赞美道:“不知您这钟的表盘是否是由孔雀石雕琢而成,这天然层叠起的山峦纹路,实在是难得的珍宝。”
她一边说一边往那钟下走去,正准备伸手去触摸,就被一颗石子打在了指尖。
“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点眼光。”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帘子被人掀起,走出来的是个看上去已过花甲之年的小老头。
“所以我才来这里想和先生您做个交易呀。”许倾染见他出来,赶忙走上前去,捧起先前在摊上买的绿松石笑嘻嘻道,“您看,这玉石做外壳镀在表盘上,那该多漂亮。”
齐淮不动声色地站到许倾染,安静地听他们交谈。
那老头接过玉石看了一会,又抬头打量着面前的二人:“二位想买什么?”
闻言,许倾染眼疾手快地拉过齐淮,亲昵地挽住他手臂:“我们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我想让他送块漂亮的镜子给我。”
说罢,还悄悄掐了下齐淮小臂。
“实在是让您看笑话了,阿染她自小便爱美,此番来这暗巷也是为了淘块漂亮镜子,还闹着说什么找不到就不让我娶了。”齐淮满是宠溺地接上。
听见他鬼扯,许倾染眉尖一抽,旋即佯装娇羞地晃了晃他衣袖嗔道:“你净胡说!”
“哼。”老头捋了捋胡子,从面前的柜台里拿出了几枚梳妆镜。
许倾染目光快速掠过,为难地咬唇:“还有更好的吗,我们不差钱。”
她仰头思考状:“您这有铜镜吗,最好是刻有漂亮纹路那种。”
话落,老头原不在意的神色一顿,仔细打量了眼前的两人一番,半晌后才悠悠开口:“你们还是第一个来我这问铜镜的。”
“倒算是有缘,我这还真有几块。”
他转身去帘子后头翻找了片刻,拿出几块几乎一模一样的镜子摆在两人面前:“二位挑一块吧。”
“全部包起来吧。”齐淮终于出声。
“不行。”老头摇摇头,“只能买一块。”
“没问题。”许倾染敲了敲齐淮手背,拿起这几块镜子仔细端详了起来。
不出一刻,她便取出其中一块递到掌柜面前:“就要这块了。”
老头接过许倾染递过来的那块铜镜,同样仔细看了片刻后,露出了犹疑之色。
“我感觉自己和这块特别有缘,特别喜欢。”许倾染眉眼弯弯。
“……”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头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若是你觉得和它有缘,便拿去罢。”
“多少钱呀?”许倾染乖巧问道。
“这镜子非钱财可衡量之物,不收钱。”老头满脸不舍地摇摇头。
许倾染点点头,接过铜镜后顺手把桌上那块玉石递给对方:“今日您将铜镜赠予我,那这块玉石也算是您的缘分之物。”
她语气诚恳:“您放心,我绝非会糟蹋宝物之人。”
闻言,老头大笑出声:“你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倒是个不错的苗子。”
他收下玉石后朝二人挥挥手:“亥时将近,你们该离开了。”
许倾染点点头:“感谢先生赠物,小女姓许,若是来日有缘,望再相见。”
她走到齐淮身边,正和他并肩走出店铺之时,便听身后传来了句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的低语:“老朽姓墨,江湖人称墨眼通幽。”
两人循声回头,却只见一道轻飘飘的旧帘,再无任何身影出现。
许倾染好奇地念了一遍那称号,就听齐淮稍显意外道:“没想到墨老竟藏身于这暗巷之中。”
“他很厉害对吧?”许倾染眨眨眼。
齐淮抓住她腕边衣袖,从身旁的小道往外走:“嗯,墨老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寻宝圣手,手里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但传闻他性情古怪,对钱财视若草芥,朝中许多大臣不惜重金求见,放出去的消息却都如同石沉大海,难以窥得其真容。”
许倾染回忆着刚刚那老头普通得放到人群里一下就被淹没的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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