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俩又上了楼。

萧令仪率先在藤椅上躺下,拍了拍身畔。

严瑜也与她并排躺了上去。

藤椅终究不似床榻那般宽阔,两人紧紧挤在一处。

“看,月芽。”萧令仪指了指。

虽是月儿弯弯,却与一旁的星辉相映,星汉迢迢。

严瑜抓了她的手,握在手中,放在自个儿胸前,“不能指。”

“为何?”

“会冻耳朵。”

“好吧,”萧令仪纤指勾了勾他衣襟,看着夜空,轻声道,“小时候,娘亲常常唤我月芽儿,后来......便再也没人唤过这个乳名了。”

严瑜未说话,两人静静地看着流动的星河。

“月芽儿。”严瑜轻声唤。

萧令仪看着月儿弯弯。

“月芽儿。”

“唉呀!”萧令仪把脸埋进他肩侧,赖了赖,又猛地抬起头,趴在他身上,“不行!我也要叫你的乳名。”

严瑜:“......”

“快说!”萧令仪去扯他的脸颊肉。

“......没有。”

“不可能!你骗我!”见他还是还是不说,她便去挠他痒痒肉。

严瑜登时便要跳起来,好不容易抓住泥鳅似的她,“我说,我说。”

他争不过她,面红耳赤。

“什么?”萧令仪趴在他胸前,褙子滑落至臂弯,雪肩如玉,美目比夜空还要璀璨。

“......小鱼。”声如蚊吶。

“什么?”萧令仪凑近。

“小鱼。”

萧令仪眨眨眼,“噗哧哈哈唔唔......”

严瑜捂住她的嘴,压低声,“夜深了,你要将大家都吵醒么?”

见她还在笑,笑的的双肩直颤,连着主腰也颤个不停,他索性放开手,吻住她。

......

果然,她没一会儿便消停了,严瑜怜她还受着伤,轻轻推开她,两人各自呼吸平复着。

“痒。”

严瑜嗓音沙哑,“哪里痒?”

“背上,遭蚊子咬了。”萧令仪皱眉,要伸手去挠。

严瑜:“......”

萧令仪露了些肩背肌理,又连着遭蚊子咬几口,严瑜立时将她的褙子拉好,抱了她下楼回屋。

两人又是秋千又是赏月,这一番折腾下来,没多会便都睡着了。

*

第二日,萧令仪用过早饭后,给老夫人请了个安,便上西书房制笺去了,因受了伤,又苦夏,故而连着几日都躲在书房制笺,亦或是制笺累了,换换手把严瑜的衣裳做了。

严瑜则早出晚归,晚间二人一起看会书,或是说说话,倒也还能捱一捱这炎炎夏日。

这日,严瑜早早便回了,萧令仪见他手上拿着陶罐,好奇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要养鱼?”严瑜将陶罐捧至她眼前。

陶罐中一汪清水,两条一指长的金红色鲤鱼。

“呀!”她眉开眼笑,“往后咱们家就三条小鱼了!”

萧令仪才要接过来,严瑜手一收,“既有这么多鱼了,便不养了吧。”

她微微瞪大眼,他也会说笑了?真是有些稀奇了。

萧令仪覆住他捧着陶罐的手,仰脸笑道:“夫君这条鱼要养,鲤鱼也要养,好不好?”

尾音转了九曲十八弯。

严瑜耳尖一红,递给了她。

萧令仪高兴接过,“便先养在陶罐里吧,水缸光秃秃的,只怕要晒坏了。”

她将陶罐放好,便听他道:“都督有件事让我办,要去庄子上两天,那庄子有荷池,还有冰窖。”

他走近,“你想去吗?”

果然,这话一问,她双眸便亮了起来,“可以吗?都督不会怪罪你?”

“只消我们二人去,就算知晓也无妨。”

这会子萧令仪也不嫌热了,扑在他怀里,搂住他劲瘦的腰,“嘻嘻,那冰窖也能用吗?”

严瑜才环住她,正要圈紧,她便立刻退开了去,“什么时候去呀!我收拾收拾。”

严瑜:......

“后日,我们租辆马车过去,还有,”严瑜从袖口中掏出一包银子,“上个月的月银。”

“这样多?”萧令仪接过,只觉得不止,打开看看,果然,两个十两的,还有些小的银子,竟然还有还有一颗金豆,“不是说二十两吗?”

“多出的,是有人见我字写的尚可,还能写两篇文章,润笔得来的。”做都督的幕僚和为书肆抄书,自然遇见的是截然不同的人,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一文两文的书信都值得比较价钱,而对有些人来说,一两二两不过都是小钱。

萧令仪挑眉笑道:“都说南海的鲛人会吐金珠,我们家也有呢!”

这是过不去了......

她见他面色别扭,又抱了他,这回他见机搂紧了她,萧令仪踮脚往他唇角一亲,“夫君辛劳,家中没有夫君,可怎么办才好呀~”

严瑜才要低头,又听她道:“既然咱们去庄子里消暑,也给祖母买些冰来可好?”

这又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捧起她的脸,端详着眼前人。祖母虽未磋磨过她,却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她却毫无芥蒂,时时替他想着祖母,比自诩孝顺的他更加周到。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还未待她挣扎,便放开了她,抵住她额头,“好。”

可惜萧令仪就是这般怕热,才不愿和他满脑门子的汗贴在一处,她推开他,“给你的衣裳做好了,你来试一试。”

萧令仪往柜子走过去,“只做了一件道袍和一件直缀,剩下的布料不多,我便估着尺寸给祖母做了件比甲,一会你试完衣裳和我一起去送......”

被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摸了摸他搭在肩上的下颌,柔声问:“怎么啦?”

严瑜未语,只是在她颈间深深汲取她的气息。

好似感受到了他的心绪,她又摸了摸他的脸,温柔道:“好啦,快些试试,哪里不合适好改一改。”

严瑜乖乖地放开她,先脱了外衣,见她目光炯炯地在一旁看着,他微微背过身,又脱了程子衣,里头还有还有件汗衫。

“真是一层又一层的,也不嫌热。”萧令仪嘀嘀咕咕。

他穿上道袍,这料子十分轻盈,一穿上身便觉比方才轻松爽快许多。

他转过身看着她。

萧令仪上下打量,他身量颀长,一袭青色道袍在蜂腰处收束,露出欣赏的目光,点点头,“青色十分趁你。”

他又试了另一件直缀,亦是十分合身,更衬得他如嘉庭玉树,萧令仪只觉自己眼光甚好,人也是,衣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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