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晋级，学习新招数
一轮弯月挂于青空之上，柔和的月光像一块洁净的纱铺在楼宇之上，打在梅花盖着一层冰晶的花瓣上。
西叙白拿出白天买到的灵石，在地板上摆出了一个聚灵阵。灵力从掌心注入法阵，数枚灵石发出温和的光芒。
“你来试试，将太奶奶给你的灵石也一起用上。”
李瑞香走进去，盘腿坐下，从怀里掏出一颗碧色灵石，置于双手之间，悬浮在空中。她稳住呼吸，静静感受空气中的灵力，吸收，内化。
待慢慢进入修炼的状态，她将灵力聚于指尖，缓慢吸收灵石的力量。李瑞香已经控制了速度，但那上好的灵力进入体内，便好似一头疯牛顶撞着五脏六腑。
嘴中生出一股铁锈味，她咬紧牙关，运起所学的基础心法，将这股味道压下去，体内的灵力也对那不肯屈服的灵力撕咬上去，慢慢内化。
西叙白见李瑞香已经稳住状态，悄悄走到窗前，欣赏着窗外一树梅花。
对面房间灯已经熄了，但是中间房间还很吵闹，他还清楚地听见素鹤要他爹给他骑大马，紧接着，昀兮庆也闹着要伯父背他。
小孩子真烦，怪不得嫂子她们不愿带。西叙白听着那边的欢声笑语，不禁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也与兄长有过温馨的时光。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他们回不去那个时候的，隔在中间的，是三条人命……
月落星移，晨光熹微，李瑞香将那灵石收回怀里，起身走到窗前，拍在男子的后背上：“一直站着不累吗？”
“不累，你感觉怎么样？”西叙白问。
“我感觉中间的时候，灵力一直停滞不前，但是后面又好了，而且吸收灵力的速度还变快了。”
“啊！那你是突破到灵级了。”
“灵级，很厉害吗？”李瑞香有些疑惑。
“对人族来说，大部分人都突破不到灵级。但是对神族来说，到达灵级也就是几天的功夫。”
李瑞香心中不免生出一丝羡慕与嫉妒，不愧是天道亲自创造出来的种族，在修炼方面也是独得天道厚爱。
“那，上面还有什么等级？”
“神族划分等级的称号，主要是来自你们凡界前辈创造的，从低到高，依次是子、灵、炼、圣、仙、帝、君、虚空、破天、半神和神。”
“最后两个我可以理解，前面几个这么命名有什么逻辑吗！”李瑞香连忙问，这几个字听起来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怎么会安排在一起的。
“这个啊，太学所教的是，第一个到达灵级的人，觉得自己是天地万灵之首，才能有此成就，于是称自己所处的等级为灵级，而那些低于灵级的，都是那人的儿子，也就有了子级。
“后来又过了很多年，有人突破了灵级到了新的层次，觉得先前的人太过傲慢，修行之道不知尽头，便取‘炼’字，勉励自己与后人要接着锻炼。
“圣、仙、帝三字，都是当时第一个突破的人想要彰显自己的成就，所以取了很大的字，君则和前面相反。虚空是到了这个实力，可以养育属于自己的一方小世界，破天则是代表修行者可以入天道和界神的眼，可以与世界意识有交流。
“不过不同的小世界也有自己建立的体系，名称和划分都有所不同，只是到了帝级后都能来到神界，因此帝级以上的名称都是固定的。初学确实很烦琐，也许到了很久以后，会有更加便于记忆和通用的体系。”
李瑞香听懂了，她将这几字默念几遍，顺口了，也便记住了。
“那你呢，你现在什么等级？”
“你学一个法术，你学会了，就可以探查别人的实力。”西叙白拿出《初级法术大全》，翻到对应那页。
李瑞香拿过书，看见书页上写着几个大字：明牌术。
明牌？昨儿看老祖宗打牌，倒是听他们说过这个词。他们说出来后，都会将手中的牌直接放到桌上，所有人都能看到。
不过这应该叫窥牌才更合适吧……
法术倒也简单，只是施法后，李瑞香并没有在西叙白身上感受到什么。
“你修为比我高。”
“嗯，我已经到炼级中期了。”
“我有老祖宗给的宝物，肯定很快就能追上你。”
“嗯，我相信。”
他们将地上的灵石收好，稍稍休息，便有侍女来到院中，叫几位殿下去吃早饭。
坐在桌上，李瑞香看着诸位，忍不住对着两个孩子使用了明牌术。昀兮庆已经到了子级初期，而素鹤，李瑞香探查不出来。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天道的偏爱，小鹤鹤不是才两岁多吗……
几人适才结束用膳，下人又道太傅在前殿门口等候。
李瑞香也想跟着老祖宗过去，但是昀兮庆留在偏殿玩耍。弹珠在地上滚了几圈，侍女进来，让昀兮庆殿下过去，太傅有话要说。
风吹进前殿，卷起那一层层白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手中变出两把剑，飞到李瑞香和西叙白面前。
“太傅，这是什么？”昀兮庆看着飞到自己身后的双剑，很是疑惑。
“这是太傅送你的礼物，你别看这剑一般，但是却天生有剑灵，可以靠学习提升自己的实力，你好生带在身边。”
昀兮庆又看了一眼，问：“那太傅我可以回去玩了吗？”
“当然可以，你回去吧，我最后叮嘱剑灵两句。”
“好。”小孩子开开心心地转身离开。
“太傅。”西叙白问，“是有什么事找我们吗？”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约定的吗？”
“在这个时代落幕之前，找到杀害我们的人并且反杀。”李瑞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老祖宗，却见他们神情并无异常。
“嗯，留下你们，是我一时兴起，有些事，当时没有和你们说清楚。首先，你们只能在入昀兮庆梦境的时候，可以与活人交流，如果入了别人的梦，那会有点小惩罚。
“第二，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们还活着，天道的规矩在那里摆着，死者的魂魄立即进入轮回道，接受惩罚，你们没有遭受天谴，是因为我一直将你们放在我创造的小天地里，与外界完全隔离。”
“等等，您的意思是，这几个月来，我们修行所用的灵力还有吃的用的，都是您用自己的灵力创造的吗？”西叙白连忙道。
“当然，不然鹤兮娜早就挖地三尺也要把你们找出来。”
李瑞香脑海里瞬间想到了嫂子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那些草药都是严格控制灵力生长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小心翼翼，合着根本没有关系！
“那我能告诉别人，我不是自杀的吗？”李瑞香问。
“不能，这不就给你们的考验，降低难度了吗。”
“好、好的，太傅。”李瑞香有些不甘心，她才不想做一个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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