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羽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林成海心窝:“老狗!睁大你的狗眼瞧瞧!”
他指尖随意一点,正指向如丧考妣,面无人色的刘家众人。
“这就是你跪舔的主子?嗯?”
林惊羽俯视着脚下烂泥般的大长老,眼神如看沟渠里的蛆虫。
“现在,他们像一群被扒了皮的癞皮狗,缩在那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而你——”
他脚尖点了点林成海瘫软的身体。
“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赖皮蛇,瘫在这儿等死。你的主子他们,却根本不敢说一句话。”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带着刻骨的讥诮:
“滋味如何?是不是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恨不得扑上来咬断老子的喉咙,好给你那刘家亲爹摇尾巴表忠心?毕竟在你那猪狗不如的心里,他们才是你的亲祖宗,是不是?”
这字字句句,比最毒的诅咒还狠,淬满了羞辱的剧毒。
“呃啊!”
林成海猛地昂起那张布满污垢皱纹的老脸,浑浊的眼珠瞬间被极致的羞愤和怨毒烧得通红。
枯树皮似的脸皮疯狂抽搐,喉咙里挤出一串野兽濒死般的嗬嗬低吼。
“小……小畜生!”
他挣扎着想挺直腰杆,试图抓住最后一点可怜巴巴的尊严,可身体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根本支撑不起那点残念。
“成……成王败寇!
老子认栽!
有……有种就一刀给老子个痛快!少……少他妈在这儿装模作样摆谱!”
他嘶声力竭,试图用咆哮掩盖深入骨髓的恐惧。
“老子在修仙界**夺宝的时候……你……你爹娘还没把你搓出来呢!”
林惊羽嘴角那点讥诮更深了,眼神却冷得像是万载寒冰。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像欣赏一出拙劣的猴戏,欣赏着这条曾经高高在上的老狗垂死挣扎的丑态。
曾几何时,仅仅是这老狗的一道威压气息,就能让他如负山岳,喘不过气。
如今风水轮流转,这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却像滩烂泥任他踩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痛快?”
林惊羽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能冻碎灵魂骨髓的寒意,“你也配?”
他的目光扫过远处那些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族人,那些曾在这老狗**下瑟瑟发抖的面孔,那些被逼得几乎走上绝路的无辜少女。
“勾结外贼,出卖祖产根基,逼得族中少女自寻短见…………”
他一桩桩,一件件,如同在阎王殿前念着生死簿,每数落一件,他眼底的杀意便浓稠一分。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畜生不如!把你挫骨扬灰,抽魂炼魄,都是便宜了你!”
林惊羽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纯粹的、冰寒刺骨的杀机:
“你这身腌臜腥臭的血肉,多喘一口气,都是对林家列祖列宗的亵渎!老子这就替祖宗清理门户,送你上路!”
“嗤!”
话音未落,剑光已如毒蛇出洞。
没人看清他是如何拔剑的,只觉眼前骤然一花,一道清冷如寒潭映月却又带着致命锋芒的剑光,已然撕裂了凝固的空气。
一声细微却又清晰的瘆人的轻响,如同熟透的瓜果被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
没有预料中的惨叫,只有剑锋切开坚韧皮肉精准斩断颈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在这死寂的现场显得格外刺耳。
林惊羽甚至没有动用丝毫灵力,仅凭手中分水剑本身的锋锐。
林成海脸上凝固的怨毒和那一瞬间的惊愕,成了他生命最后的定格。他大张着嘴,似乎想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却永远失去了机会。
砰!
下一刻,那颗花白头发象征着林家曾经最高权柄的头颅,如同被无形的万钧重锤狠狠砸中,在剑尖蕴含的狂暴暗劲下,猛地炸裂开来!
红的、白的、黏腻的碎骨渣滓……如同最残酷血腥的烟花,猛烈地泼洒四溅,星星点点地涂抹在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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