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不买,大叔也没有过多纠缠,提溜着一笼子灵蛇,便转身询问其他路人。

见此,燕暖冬才将手放下来。

李碎琼唇角勾着宠溺的笑,目光灼灼地看她:“燕暖冬,我已经,不怕蛇了。”

这句话被李碎琼赋上了与他目光一样的温度。

燕暖冬与他一起扬起唇角。

这是不是说明,从今往后,李碎琼再也不用害怕任何事物。

她笑的比他还开心。

“真好,李碎琼的未来一定是昭回云汉。”

语落,李碎琼只觉得他的心像棉花糖一样散开,甜腻的棉絮化入四肢百骸,让他再次有种漂浮在美梦中的错觉。

但他知道这不是梦,因为此时美好的比梦还不切实际,即便他如何精心编织,他也编织不出来。

曾几何时,他也满怀期待地这样想过。

而如今,贪心不足的他不仅是期待,还想拥有。

明明高兴的忘乎所以,他却偏偏落下不合时宜的泪水,轻轻将燕暖冬抱入怀中。

“你才是我的昭回云汉。”

燕暖冬害羞地将头埋在他灼烫的胸膛,偷笑。

“我说二位,能否别立在路中间卿卿我我?这路上也没放床啊,二位家里没有吗?”

一位驾着马车的汉子,在原地等了他们一刻钟,终于忍不住吐槽道。

他不耐烦的声音,使燕暖冬下意识抬起头,尴尬地看着汉子,连忙道歉,随后红着脸拉着眼角挂泪的李碎琼跑开了。

而她的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

于是,两人来到一路边摊,点了两份混沌。

她一边吃着,李碎琼怕她吃不饱,一边把自己碗里的混沌夹给她。

眼看越吃越多,这引起燕暖冬的不满,正要放下筷子,怼他。

就在此时,一急促的马蹄声引起她的注意,她侧首去看,一将士骑在肌肉僵硬的马背上,目光死死锁定在砦皇宫的方向。

他身上的玄甲暗沉,额头、手上、膝盖处均有明显的伤口,随着颠簸不断撕裂,血液看起来也从未凝固。

然而,他似乎不觉得疼,只一手摁着绑在胸前的竹筒,里面卷着一份文书,始终未减慢奔驰的速度。

这便是书中的八百里加急吗?如此惹人泪目。

见状,路人纷纷配合着让开道路。

均看着这位将士直奔砦皇宫而去的背影,私语起来。

“哎呦,看起来伤的不轻啊,他这是要干什么?”

“听说咱们陛下病了,而我们与洲国关系本就恶劣,他们不会要趁人之危吧?”

“哎,不好说,那加急文书恐怕就是与此事有关。”

“也不知道咱们陛下的病到底如何了?这储君之位还迟迟未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燕暖冬埋头胡乱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二话不说拉着李碎琼往砦皇宫跑。

一看又要去砦皇宫,李碎琼故意走的异常缓慢,拖着燕暖冬让她也放慢脚步。

等他们来到砦皇宫,江逸衍与愉可期他们已不在砦皇寝宫外。

看在,他们已经去宣政殿议事了。

于是,燕暖冬又强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李碎琼来到宣政殿。

果然看到黑蛇与愉可期立在殿外。

而小包子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看到燕暖冬本一脸高兴,然而又瞥见李碎琼,瞬间垂下头,不敢上前。

见状,燕暖冬快速跑到小包子面前,满脸歉意地将它托在手心。

回来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冷落它,都没好好带它玩过。

“别难过,我等会儿带你吃好吃的。”

闻言,小包子脸上终于高兴起来:“好。”

哄完小包子,燕暖冬又走到愉可期跟前,关心地问:“是关于边疆将士送来加急文书的事吗?”

愉可期点头,喝了口酒,笑道:“这世道就是如此,掌权者得道,位低者卖命。”

似是自言自语。

不知为何,她的目光,在燕暖冬看来,是坦然中带着哀伤。

没过多久,江逸衍与江北策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文武百官。

面色都很沉重,文武百官更是唉声叹气。

江逸衍走到愉可期跟前,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问:“我要去边关了,你去吗?”

愉可期想也没想,坚定地摇头,面上带笑:“早去早回。”

这句‘早去早回’似乎有别的意味。

江逸衍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点头,随后便带着黑蛇用通灵石走了。

他走后,愉可期抬首再次饮酒,她眼角淌下的泪水被燕暖冬捕捉道。

便走到愉可期身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处安慰:“放心,江逸衍他修为不低,寻常凡人伤不了他。”

闻言,愉可期苦笑一声,摇头,而后,转向燕暖冬,笑道:“暖冬,皇宫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吗?”

燕暖冬点头:“好,一起。”

语落,察觉李碎琼要跟上来,她急忙按住他,哄小孩的语气:“这你就不用跟了,我陪可期说说话,你一个大男人跟着不方便。”

李碎琼委屈道:“你说过一日都不会离开我的。”

燕暖冬眨眼,解释:“对呀,我今天不是陪过你了吗?”

李碎琼拉住她的手:“可我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

燕暖冬抽开手:“不行,太腻歪了,夫妻都没有这么腻歪的,何况是情侣,咱们还是要适当保持一下距离,你也找点事情做做。”

见李碎琼张口还要说话,她急忙捂住他的嘴:“乖,听话,晚上我就回夜朔宫了。”

说罢,便拉着愉可期头也不回往宫外飞。

再次来到京城街道,给小包子买了许多吃食,放任它一个人去玩。

见愉可期情绪还不是很高涨,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既然这么放心不下江逸衍,为何不跟他一起去边关?”

闻言,愉可期一愣,随后笑出声,又喝了一口酒,递给燕暖冬:“要来一口吗?”

想到许久未与愉可期一起喝过酒,还挺怀念那种感觉。

犹豫片刻,便接过她的酒壶,喝了几口。

她被呛得直咳嗽。

好吧,在忆珠里是她的错觉,最辣的还是愉可期酒壶里的酒。

不过,这么烈的酒,愉可期竟从未醉过,这酒量,真是稀奇。

而愉可期见她被辣的挤眉弄眼,实在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继续饮酒。

燕暖冬见她把酒当水喝,不信邪,也不服气,夺过来,还想继续尝试。

“师父?”

未料,一男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与愉可期同时看去,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模样的俊俏男子,衣着华丽,怀里抱着三四岁的一小女娃,身后还跟着一群随从。

这阵仗不输那日的江北策。

此男子笑嘻嘻地看着愉可期,走上前打招呼。

愉可期见他,愣了一瞬,想起什么,一脸惊喜:“凌风?”

男子激动地直点头,看起来童心未泯:“没错,是我,师父,十二年未见,我已经长开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而你还跟以前一样。”

直至这时,燕暖冬才想起来,他是常凌风,额,主要是想起他那位有钱的爹,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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