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宁瑶睡得不太踏实。
梦里自己又变成生于灵池中一株灵花,有人正慢条斯理地触碰她的……叶子?
她迷迷糊糊地腹诽:这人今日转性了,不啃她的花瓣,专盯着她叶子薅?
想得美……
宁瑶下意识想把被捏住的枝叶抽回来藏好,可那力道不依不饶,缠得紧。
她恼得用叶片拍了过去,却被对方顺势捉住,按在了一处温热的地方。
掌心下是逐渐急促的心跳,从轻缓逐渐变得急促,仿佛将她整朵花都裹挟进这躁动的节拍里。
祁淮呼吸沉重,眼尾透着几分燥意的红。
他没忍住扯松了衣襟,将她微凉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起伏的胸口,眼底翻涌着暗色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瑶似有所感在他怀里缩了缩肩膀,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贴近,俯身时视线落在宁瑶后颈快消散的印记。
他凑近逐渐加深,辗转厮磨至莹白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梦中的灵花,敏感地颤了颤。
宁瑶试图蜷缩起来手保护自己,却反倒让枝叶更清晰地感受到触碰。
这次不再是轻柔的牵扯,而是带着湿润的暖意,仿佛露珠缓缓滚过叶面。
现实里,祁淮此刻仍保持着将宁瑶拥在怀中的姿势,执起她方才拍过自己心口的右手,无声地勾起唇角。
低头唇瓣轻蹭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像是在回味她曾经某个不经意的动作。
眸色加深,微歪头露出个恶劣的笑,轻轻咬了下柔软的指尖。
望着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睡颜,眼底翻涌的阴郁渐渐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取代。
他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随后便一动不动地看了她许久。
晨光透过木窗,室内染上一层暖色。
宁瑶意识尚未回笼,只觉得指尖传来异样的触感。
迷迷糊糊抬眸一看,睡意全无。
她整个人蜷在祁淮怀中,一只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还牢牢环着他劲瘦的腰身。
少年垂眸望来,深邃的墨色瞳孔里映出她怔忪的模样。
“主人醒了。”
祁淮声音带着特有的沙哑,她听着有些好听了。
“嗯,昨晚多谢了。”宁瑶干笑两声,视线飘忽着掠过惊为天人的脸,暗叹自己审美不错的同时,垂眸去掀锦被。
她只低头瞥了一眼,猛地将被子拽回下巴处。
很好。
好得很。
身为主人的威严,身为郡主的体统——碎了……
拼都拼不起来。
身上这件浅黄色外衫分明是祁淮的手笔。
宁瑶脑袋轰的一声,从未有过的热血直往脸上涌。
她哪怕明知祁淮只是个傀儡,可少年的触感,手里这温度,与活人别无二致。
“咳咳……”急中生智地轻咳一声,试图掩饰涨红的脸颊,可她忘了泛红的耳尖,早已出卖了自己。
不过……
宁瑶抬眸打量身侧安静如画的少年,不得不承认,抱着他“人形抱枕”,闻着他周身草木清香,睡得确实舒服。
九幽灵火体质每逢夜晚入睡,会自发吸纳灵气,致使她周身时常燥热难耐。
偏生祁淮体温异于常人,偏低,难怪她睡梦中会不自觉贴上去。
自我开解一番,宁瑶瞬间觉得昨夜的行径合情合理了许多。
这脸颊热意才算真褪去。
宁瑶由着祁淮像往常一样为她洗漱梳头,傀儡少年指尖穿过发丝,力度恰到好处。
宁瑶慵懒的靠在椅背,盯着铜镜里晃动的倒影走了神。
既然要在天道峰混下去,第一天的表面功夫可不能马虎。
“得先去摸摸天道峰的底细。”
她随手挑起一支玉兰发簪,在指尖转了个圈递给祁淮,“对了,今日好歹是我入宗门第一天,礼数得做足。备四样……不,三样就好,挑体面的。”
她轻笑看向镜中垂眸编发的祁淮,“总得会会那几位师兄。”至于洛子晟的那份,她才不凑他的眼前去了。
“知晓了,主人。”
岳伍宗主座下五位亲传,除却老四洛子晟,昨日她已见过大师兄青川,还剩二位。
宁瑶默默回忆,在心底给这三师兄和洛子晟等同,打了大大的叉。
这位三师兄,在限制文原著里为女主一见钟情。
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人先是把“她”逼到跳崖,转头就在女主面前演了出苦肉计,自导自演坠崖装可怜。
想到这儿,宁瑶噗嗤笑出声,想象不出来一个一米八大男人装可怜的样子。
真是呵呵了。
算了算了,这些与她无关。
祁淮正系发带的手微微一顿,幽深的眸落在镜中,描摹她的笑颜。
不明白她去见几位师兄有何好笑,他很是不经意地问:“主人,可想到什么有趣之事?”
“没事儿。”宁瑶摆摆手,将他备好的热茶一饮而尽,“你看好家,我去去就回。”
院落外的传送阵泛着莹莹白光,这是专为新弟子往来所设。
宁瑶理了理裙摆,确认仪态无错,踏进光阵,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容。
这场师门友好的戏码,她可要好好“表现”。
宁瑶甫一落地,传送阵的微光未散,她站在无极殿的白玉石阶前。
刚踏上白玉石阶,迎面遇上了青川,他身旁还跟着两位师兄。
为首的大师兄青川温润如玉,而他身侧——
一位玄色束袖锦衣,勾勒出挺拔如竹的修长身形,二师兄晏华持剑而立。
冷峻的面上看不出情绪,只在宁瑶望去时略一颔首。霜雪似的目光掠过她的面容,又淡淡移开。
一位身着绣金暗纹锦袍,长相白白净净,眉心红痣一点反而平添几分神性,漂亮的女装都可行的俊俏少年此刻抱着手臂,将脸侧向一边。
三师兄明御察觉到她的视线,飞来个冷飕飕的眼神。
这位,对她说不上的敌意,这是为何?
宁瑶心底无语,莫名其妙……
面上毫无察觉似的,偏漾起个明媚笑颜。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在哪都通用。
“小师妹昨日歇得可好?”青川笑着,目光触及鹅黄裙摆,乖乖巧巧一只,小师妹和几位师弟就是不同。
他眼神愈发温和,顺手递过一只绣有云纹的储物袋,“我们给师妹备了些辟谷丹与防身法器。既入同门,日后有何难处,尽管来寻我们。”
“哼,女人就是麻烦。”明御忽地从鼻子里挤出轻嗤,指尖不耐烦地叩着手臂。
一开口就很典呀。
青川蹙眉,对宁瑶面上时还是温柔笑着,“别听他的,你三师兄是刀子嘴豆腐心。”
“明白,想必这位师兄定然是口是心非,若我真遇到难处,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宁瑶接了话,笑得眉眼弯弯,将储物袋收进袖中。
明御被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得耳根发烫,却仍强撑着咬牙冷笑一声:“我可不……”
宁瑶眼疾手快掏出三只粉黛色储物袋,利落地塞进他们怀里:“师妹准备的小小见面礼,还请师兄们不要嫌弃。”
青川与晏华下意识用神识一探,同时怔住。向来面无表情的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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