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有?长公主今天又去了静善寺!」

「长公主礼佛如此虔诚?」

「呵呵……谁说去静善寺,就一定为了礼佛呢?」

「是极是极!也许是为了什么人……哈……」

「所以,静善寺里有谁啊?」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哎呦!看到了没?你看到了没?刚刚那黑影是……?」

「……看到了,那女跑堂的,刚从咱头顶飞过去。」

「天杀的!鞋底灰都掉碗里去了!退钱!」

「对!掌柜呢?退钱!」

林知夭捂脸。

她就知道会这样……

今天开业头一天,因着梅七的努力宣传,加上商品海报的营销手段,此时店里生意格外火爆。

汉堡和奶茶套餐卖到百文一套,就这样,一楼大厅内依然座无虚席。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肉夹馍最多只有七、八文钱!

林知夭算了算……

虽然汉堡胚里多加了鸡蛋,鸡腿排也需要大量的油炸,她的汉堡成本比肉夹馍要高些。

再加上这个时代的牛奶价格较高,做珍珠又耗时耗力……

可统共算下来,这一份套餐的成本也不超过二十文。

即是说,每卖出一套汉堡奶茶套餐,她便会获得整整80文的毛利。

毛利率狂飙到80%,这赚钱的速度,当真比印钞机……不,比宝钞监还快。

林知夭只觉得仿佛无数白花花的银子正朝自己飞来,乐得几乎合不拢嘴。

但有一点,她觉得自己眼珠子快瞎了。

先前瀚海楼里客人少还不觉得,此时人一旦多了,在林知夭的RPG视角里,便是姓名牌叠着姓名牌,无数对话框仿佛数据流一般,朝头顶涌去,根本分不清谁的是谁的。

再有弦月因为忙不过来,时不时仗着轻功在大厅里飞蹿……

挤挤挨挨的内容叠在一起,看得林知夭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又哪里分得清楚眼下是谁在喊退钱?

好在梅七是一位眼观八方的掌柜。

只见他快步走到一桌客人面前,深深抱拳一揖,态度和善笑容可掬。

嗯……林知夭点头。

这梅先生,可真是一位好掌柜,当锦衣卫可惜了。

然而,就在林知夭想着,要怎样才能把人从秦砚手里挖过来时,梅七的画风,却忽然有点……跑偏。

梅七:「客官息怒,息怒啊!」

梅七:「我这就让人重新端一碗……不,两碗珍珠奶茶,并两份汉堡!」

梅七:「什么?吃不完了,吃不完给您打包,请家人尝尝!」

梅七:「哎……这位客人,不用客气,您满意便好,满意便好!」

梅七:「回去且帮本酒楼多加宣传哪!谢谢谢谢!」

梅七:「内个……嘿嘿,慢走啊客官,您刚才说的,静善寺里有谁啊?」

林知夭:……

果然,她就知道……

梅先生根本不是真心来当掌柜的,他是来吃瓜的!

没半盏茶功夫,梅七背着手,迈着四方步从门口踱了回来,满面红光神采奕奕,那样子……简直比喝了二两状元红还要得意。

林知夭简直没眼看。

她有些无力地和梅七打了声招呼。

“梅先生,这边便拜托您,我回厨房去看看……”

说着,她便要往后厨走。

梅先生却眼疾手快叫住她,表情显得有些神秘。

“老板娘,你知道长公主去静善寺……见谁了吗?”

又来了!

这是只吃瓜不过瘾,开始分瓜了?

梅先生这性格可真是……

林知夭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她心说长公主去见谁,关老娘屁事?

然而,却听梅七兴高采烈地道。

“长公主,是去和平阳伯私会了!”

平阳伯?

谁啊?

林知夭神色有些迷茫。

她觉着这名儿好像在哪听过,可具体是在哪,却是记不得了。

反正京里这个“侯”,那个“伯”的,多了去,听着也都差不多。

算了,爱谁谁吧,老娘还是赚银子要紧!

她淡淡地“喔”了一声,旋即便转身,脚下生风地走了。

下一炉的汉堡胚好像醒得差不多了,她得回去看火,还要帮满月嬷嬷处理鸡腿,忙着呢!

梅七站在林知夭身后,嘴巴张得老大……

半晌,他一拍大腿,表情兴奋。

果然不是他家老大一头热,看来这林小娘子也没把平阳伯放在心上!

要不怎么听说长公主与自己未来夫君约会,眼都没眨一下?

赐婚又如何?

一纸婚书又能代表什么?

这人与人之间的情义,还是要看真爱呀!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大。

梅七眼珠一转,刚想着怎么能上班时间摸个鱼,回锦衣卫衙门一趟,将这令人振奋的消息传回去。

谁知视线一转,正见到秦砚带着庄九,从门外往里走。

梅七不由一乐,张口遍喊。

“老大,您放心吧,老板娘根本没把平阳伯放在眼里!”

秦砚正在跨门槛,闻言一个趔趄,差点原地载倒。

放心?

他放个哪门子的心?

老子就是那平阳伯好不好?

特么的……梅七这老小子是找抽呢?

秦砚的脸登时黑如锅底,差点将跑上来报喜的梅七一脚踹飞!

酒楼大堂里,忽地便静了下来。

一是秦砚这次是办完公务直接过来的,和身后的庄九一样,两人身上都穿着官服,大红的飞鱼服太过显眼,令人心生敬畏;

二是,因为兴奋的关系,梅七这一嗓门喊得有些大。

这些顾客中,有不少都是惯常在天街上走动的,在各个衙门里当差的大小官员。

眼下正值申正,各部官员们下衙的时辰,林知夭特意选的这个人流量大的时间开业。

她却没想到,这食客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听说了今天皇帝的赐婚圣旨,冲着一睹她这个未来伯爵夫人的真容来的。

梅七这一声大喊,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旋即兴奋起来。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老板娘莫非是看不上平阳伯?」

「也是……平阳伯那个身子,据说……不太行!」

「真的假的?平阳伯不举?那长公主还……」

「嘘……小声点,你想挨长公主的鞭子?」

「长公主的鞭子算啥?议论皇家威仪,你们是想进锦衣卫的诏狱吗?」

「噤声!秦指挥使看过来了!」

林知夭举着圣旨跑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秦砚黑着脸,站在大厅中央,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

离他较远的几张桌子上,有食客还在交头接耳,时不时往上飘着对画框……

听说习武之人耳力都极好,也不知他们的对话,有没有被秦砚听到。

不过眼下……林知夭却没空理会这些。

她瞪着梅七,一脸气鼓鼓。

“梅先生,你刚才说,长公主是去找谁?”

梅七眨眨眼,又看了看黑脸的老大。

“平阳伯啊,就是那个……”

“平阳伯?”

林知夭“唰”地摊开圣旨细看,果然“平阳伯”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真的是平阳伯?

她就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所以,她这是……传说中的被人给绿了?

林知夭忽地就愣在了当场。

要说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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