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警察部,部长办公室。

“世界警察大赛?”

林逸盯着面前的季国泰,脸色古怪。

这个赛事他听说过,全球每两年举办一次的大赛。

参赛者涵盖世界各国现役,或退役的执法人员与消防员。

可别小看这运动会。

它设有六十个竞赛项目,规模几乎堪比奥运会。

参赛人数高达一万人,三十四个国家参与角逐。

但……

林逸眯起眼睛,盯着季国泰,“上头让我去比赛?是让我去砸场子?”

季国泰有些无语,不过这话听着刺耳,却半点毛病没有。

凡是了解林逸底细的人,心里都明白……

让他和普通人同台较量,等于让一名身披重型装甲、手持狙击炮的特种兵,冲进幼儿园去跟玩积木的孩子打对抗。

这不是欺负人,还能是什么?

林逸的实力,早已超出常人理解范畴。

说他一人能抵一支部队,并非夸张。

他曾单枪匹马击溃,一支全副武装的境外特种小队,而且毫发无损。

如今把他推去参加一场赛事?

图什么?

当**肉屠夫,血洗赛场吗?

所以林逸此刻的脸色,才会如此难看。

仿佛吞了整坛变质的腌菜,从喉咙一直苦到胃底。

用核弹轰蚊子,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真当豆包不是粮食,咸鱼翻身就没人敢动了吗?

季国泰神色复杂,沉默良久。

眼前的林逸,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仰望的毛头小子。

军衔已至顶端,政途仅差一步,便能登顶国安权力核心。

他是国安系统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正的擎天柱石。

这样一个人,只要他皱一下眉头,高层就得反复斟酌。

他说不去的事,谁敢强压?

别说他不愿意……

哪怕只是语气不悦,大老板们都会头疼半天,反复权衡他的情绪。

别看季国泰执掌警察部,地位显赫。

但论实权与影响力,如今的林逸已几乎与他并驾齐驱。

一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年轻人,竟能在体制内走到这一步。

历史的笔锋,哪怕只为他轻轻划上一笔,也足够惊人。

两人对坐无言,空气仿佛凝固。

“不是我不想去。”

最终还是林逸打破寂静,声音低沉,“领导,眼看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年关将至,华夏最重要的节日。

谁会在这个时候往外跑?

探亲还来不及!

若是为了国家利益与安全,哪怕刀山火海,他也绝无二话。

可就为了一场名不见经传的小型运动会,也要他亲自出马?

莫非地球少了他,真的转不动了?

“两年前,我们的人在国外出事了。”

许久,季国泰缓缓开口,嗓音里透着疲惫,“最后,人都没能回来。”

林逸瞳孔骤缩,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似有火星迸裂。

参加一场运动会,怎么会出这种事?

人竟没能活着回国?

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知道,出国在外必须低调行事。

少惹是非,避免冲突,这是保命铁律。

可眼前这事,明显超出了常规。

堂堂警察部部长亲口提起,说明事情严重到了,必须惊动中枢的地步。

是被人盯上了?

华夏近十年强势崛起,风头正劲,树大招风并不意外。

道理就像做生意,原本你是行业龙头,独占市场。

忽然冒出个新玩家,不仅抢客户,还要动摇你的根基。

你会怎么办?

任其扩张,坐视市场份额被蚕食殆尽?

还是会出手打压,处处设限,逼其出局?

别说你心怀慈悲、讲究公平竞争。

商场无仁义,**更无情。

一旦被彻底挤出市场,回头都没机会。

想赢,就得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问题来了。

针对一场警察消防运动会,有何意义?

意义重大。

第一,成绩即排名,代表国家综合实力、国际面子与话语权。

第二,抹黑成本极低。选手一旦卷入丑闻或遭遇事故,丢的不只是个人脸面,更是整个国家的形象。

第三,持续施压。

无论是大赛、论坛,还是文化交流,手段可以隐蔽,目的始终如一。

积少成多,步步紧逼。

为了遏制对手发展,一切可用手段皆可祭出。

这其中无关对错,只论立场。

屁股坐在哪边,脑袋就偏向哪边。

正如现在,林逸是华夏人。

任何试图削弱、打压、污蔑华夏的国家、组织或个人,都是他的敌人。

在大是大非面前,无需谈善恶好坏。

只要能护住华夏崛起之路,守住国之安宁。

他愿意去偷,去抢,去杀,去屠。

何错之有?

“这世界警察大赛,分为两个赛区。”

季国泰语气平静,缓缓道来,“普通组与精英组。”

“哦?”

林逸挑眉,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划分。

“两年前,”

季国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精英组,我们的人出事了。”

“七名参赛队员,两人涉嫌**被扣押,五人在比赛中受伤,三人落下终身残疾……”

“听起来挺讽刺,是不是?”

刹那间,一股阴冷的杀意,自林逸体内缓缓溢出。

如同暗夜中苏醒的凶兽,无声蔓延。

若是一两个人出问题,或许还可归结为意外。

七人接连遭难,其中两人被定性为**,人至今未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彻头彻尾的围猎。

万幸的是,无人死亡。

而季国泰口中人没回来,恐怕正是那两名被指控**的选手。

十有**是栽赃陷害,具体细节还需亲自查证。

但此时,林逸已经决定参赛。

因为他就是这种人,没有宽宏大量的胸襟,更不懂忍辱负重那一套。

自己人被欺负,他咽不下这口气。

委屈受不得,怨气积不得,忍耐从不是他的选择。

只要他还站着,就不会让任何人踩着同胞的尊严耀武扬威。

他管不了天下所有不公,但他绝对管得了眼前这一桩!

“中庸之道,懂吧?”

见林逸眼中寒光涌动,季国泰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提醒。

“哈?”

林逸静静看着他,“你说的是那套,以和为贵的老腔调?”

“哈哈!”

季国泰干笑两声,摇摇头,“我只是提醒你……别太狠。”

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警告。

更深处,是一种无力的恳求。

林逸的手段,他们再清楚不过。

凡他所至之处,鲜有不染血、不**的。

说得夸张些——

尸山血海,血流漂杵!

不只是季国泰怕。

整个警察系统上上下下,无人不怕。

万一他一旦失控,杀意翻涌,收不住手。

那场面,谁能承受得了?

……

警察部,大会议室。

四名身着警服的青年与两名身穿军装的年轻人,齐刷刷地望向门口,目光落在走进来的三个人身上。

奇怪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一名身穿警服,却没有任何警衔标志的年轻人。

六人视线凝住……

那年轻人面容俊朗得近乎惊艳,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气质清冷中透着锐利。

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十二三岁,制服上空无一物。

既无肩章,也无标识,仿佛只是一个刚入警队的新人。

可当他们的目光移向他身后时,呼吸不由得一滞。

两名副总警监紧随其后,不敢与他并行。

谁敢不识此人?

林逸站在六人面前,眼神如刀锋扫过,“我是林逸,这一次世界警消大赛精英组的领队。”

林逸?

两名军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而四位穿警服的年轻人先是怔住,随即瞳孔骤缩,继而眼中爆发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他们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青年,像是在看一段本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话。

他们四人皆是华夏警界,**挑一的精英。

正因如此,他们才比常人更清楚。

在华夏警界的巅峰之上,还有一种凌驾于制度之外的存在。

警王!

就如军队中有兵王的传说,那些被老兵口中反复提起的名字。

往往伴随着不可思议的战绩,和无法复制的传奇。

而在警队里,也有这样的存在。

更何况这位警王,曾多次荣获优秀警察荣誉称号,是真正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

这种人的名字,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过?

如今亲眼见到**,哪还能保持冷静?

刹那间,四人的眼神彻底变了。

像极了残血逃生的小鲁班,猛然撞见蔡文姬开着大招冲来。

又像德莱文抡着双斧冲锋时,对面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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