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铁牛哥,等一下!”
李逸叫住驱车准备离开的何铁牛。
“咋了,李三兄弟”何铁牛回过头来问道。
李逸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李逸!李逸!这都多少章了,你还不改口是吗?”
何铁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瞧我,又给忘了,叫习惯了,李逸兄弟,嘿嘿....这名真好听。”
“还有,你给陈嫂那丫头取的名字也要好听,苗苗”
“要不,你给我家小牛也起给名字吧”
李逸摇头:“不用,小牛挺好听的,以后孩子和牛犊子一样壮实,不好吗?”
何铁牛想了想,嘿嘿一笑:“也是,男娃嘛壮实点好,有力气”
“我这里有些包子,你到乡里给记得给我丈人送过去。”李逸将木桶塞进两个麻袋之间固定好:“知道药铺在哪吧?”
何铁牛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放心吧!”
“行,那你走吧,早去早回,路上当心着点,中午你直接在我丈人那吃一口,他不会介意的,争取天黑前回来啊”李逸又叮嘱了句。
“成!”
何铁牛应了句,用手中树枝抽打了下大骡子的屁股:
“驾....”
之前去乡里,他都是自己或推或拉着木车,现在能赶着骡车那心情是明显不同的。
“呦!雪儿,你这衣服真好看咧!”见到白雪儿从屋里出来,刘氏笑着夸赞。
昨晚李逸多缝了一会儿,耗时三个晚上,总算是将白雪儿的这件衣服给缝制完了。
所有地方都剪裁得很合体,上衣的长度刚好盖住白雪儿圆溜溜的小屁股,领口和袖口的位置李逸都加了兔皮美观又保暖,下身的裤子虽是加了棉花却不显臃肿,脚上穿的是李逸参考现代雪地棉制作的矮靴,这一身让白雪儿看着是越发灵动可爱。
这不,白雪儿今天就忍不住换上了,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夸赞,她心里美滋滋的。
陈玉竹离家归来时,将自己的所有衣服都收拾了过来,还有被褥。
旧衣全都分下去了,让新来的三个寡妇也都换了身更保暖的衣服,凡是在李逸着干活的,不出十天前后变化惊人。
这三个寡妇刚来时,一个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现在头发打理过,身上的衣服有得体干净,之前脸色蜡黄现在看着气色好了很多,精气神完全不同。
如今再跟村里别的寡妇再站在一起,差别那叫一个明显。
这可是让之前跟着大张寡妇一起过来**的那几个寡妇,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们往日里和刘氏的关系都还可以,最近这几天晚上见黑就往何铁牛家跑,想着让何铁牛跟刘氏帮着说带点软话,她们也想吃饱穿暖也想有钱赚。
刘氏最是喜欢这种被人围着的感觉,不过上一次挨了揍后她收敛了许多,知道自家男人也是有脾气的,打她的时候是一带都不留手,所以她没敢大包大揽的应允什么,只说李逸这暂时活没有那么多,等缺人手时她会帮着说些软话。
今天的天气不错,这些寡妇就凑到李逸家后墙的墙根下,晒着太阳闻着香味,肚子里咕噜噜地叫个不停。
“哎呦....真香啊,闻着我觉得更饿了”
“谁说不是呢!李三家这是天天飘香味儿,真想尝一口,就怪那大张寡妇,害人精,活该被土匪杀了。”
“唉?你们发现没,刘氏那脸比之前都胖了一圈了,听她说李三每天管三顿饭,还能敞开了吃,有时候还有肉!”
“哎呦......你可别说了,越说我越饿,我都不知道敞开了吃是啥滋味。”
“谁说不是呢,李三现在可是长了能耐了,脑袋里全是赚钱的想法,还敢杀土匪,哎呦....以后可是不能惹他喽。”
“........”
今日无风,正是烧草木灰的好时机!
从一早何铁牛离开后,李逸就开始准备,冻土难挖,只有石稿和木铲可以利用,足足挖到中午他才挖好了用来烧草木灰的土坑。
一米五见方的土坑,深有半米多,虽是冻土很硬,李逸还是用木桩子将土坑的底部给夯实一些,也让底部更平整。
扫帚草晾晒了一天,摸着感觉不到任何水分,若是赶上天热雪化成水,想要晾晒干了得好几天。
因为扫帚草是贴着地面割断的,省略了去根去土的过程,李逸让白雪儿和陈玉竹帮着他一起将这些扫帚草捆成几乎相同的小捆。
“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当柴火吗?”白雪儿问道。
李逸抬起头回答道:“要把它们炒成草木灰。”
“烧灰?”陈玉竹侧头同样疑惑不解。
既然要烧灰,那完全可以丢到锅灶里,烧完后扒出来不就是灰吗?也不用捆成一捆捆的。
李逸看出他们心中的疑惑,笑着说:
“有些东西,夫君我也一句半句难以解释得清,只能说我要的草木灰有些特别,不是寻常的灶灰”
“哦....玉竹知道了”陈玉竹乖巧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李逸先在土坑底部铺了一层干草,然后将一捆捆扫帚草以井字形摆放。
用扫帚草烧制草木灰的关键是要煨烧,只冒烟不能看到明火的那种,在浓烟滚滚中缓慢地燃烧。
将所有扫帚草摆好后,还要在上面铺上一层浮土,这样下面的扫帚草就很难烧成明火。
李逸回到院子中拿出一根燃烧的木条,从土坑边缘下铺着的干草开始引燃,让干草烧到摆放扫帚草区域后再一点点逐步引燃。
干柴烈火,干燥的扫帚草遇到明火迅速燃烧,看那势头有瞬间燃烧的架势,李逸见状连忙又撒了些土,这些土撒上后明火就看不到了,下面的扫帚草开始有滚滚浓烟冒出。
“雪儿,玉竹,你们回院子去吧,这烟呛人。”
李逸挥手将陈玉竹和白雪儿赶回院子,他一个人留下在这里盯着。
煨烧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这么多扫帚草烧透需要一下午的时间,在扫帚草烧成半黑后开始添加新的扫帚草,继续控制着,烟少要熄了就扒开些浮土让空气进去,见火要烧起来,就继续加浮土,反反复复的操作。
李逸表现出了超强的耐心,就那么蹲在坑边守着,白雪儿她们时不时就要到院门口看一眼,秦心月和于巧倩也都过来询问过。
虽是看不懂,但她们都能看出李逸的专注和在乎,说明他所做的这件事非常重要!
直至太阳落山天色渐暗,土坑里的扫帚草才全部煨烧完毕,此时的扫帚草完全碳化,呈现出黑色和灰白色,每二十多斤干燥的扫帚草,才能烧出一斤优质的草木灰。
何铁牛也在这个时候返回,板车上不仅是拉着几袋黄豆,还有李逸所需要陶罐和大陶翁。
“李逸兄弟,你这是在烧啥啊?”何铁牛过来,向土坑里看了眼问道。
“烧点能吃的草木灰”李逸精简地回答。
“啥?草木灰还能吃?”何铁牛瞪大双眼。
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所想的和李逸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不过他们这些人无法理解,也是正常的,李逸要不是看过知道这个知识点,他也会感觉无法理解。
硬是要说,这算是化学这门领域的知识,不是看表象而是看那些细微到肉眼看不见的元素变化。
“铁牛哥,你想错了,不是直接吃,算了,等我最后弄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何铁牛挠头:“我是看不懂,李逸兄弟你弄就行了,需要**啥你就直接说。”
等到这些草木灰凉透时,天色都彻底黑了下来,顶着头顶的大月亮,李逸扒开表面的浮土,顾不上筛选,将下面的草木灰全都收进陶罐里,留着明天白天继续弄。
大鲜卑山深处......
乌兰和两个族人躲在山缝中避风,三人并排而坐从怀中摸出肉干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从部落离开进入这圣山,他们已经走了两天,现在还在这圣山的深处,又冷又乏累的滋味很难捱。
乌兰的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似有着微光,她轻声问道:“骨延,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穿过圣山,到那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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