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真想吐韦孙君一口唾沫!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
濛源县的县令姓平,年逾五十,两鬓有些花白了,看着很有威严。
平县令道:“堂下可是城南巷韦家二子,韦孙君?”
韦孙君叩首:“草民正是。”
“你因何状告阳州县齐氏月娘?”
韦孙君含泪道:“草民要状告这齐月娘,与草民议亲不成,便起了歹心,害死草民身边陪伴了五年之久的书童子然!”
平县令又看向齐月娘:“堂下可是齐氏月娘?”
“民女是。”齐月娘还是头一次上衙门,牙齿都在微微发颤。
她性子再怎么爽利活泼,也不过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平县令这些年当县令,见多了穷凶极恶之徒,也见过不少阴险狡诈之辈,于识人一道还是略有些心得的。
他一见齐月娘这种,老老实实跪在那儿,虽说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但依旧不掩眼眸清亮的小姑娘,就知道,这命案八成跟她没什么关系。
再加上升堂前,程捕头跟他说的那些,平县令已经心中有数。
“韦孙君状告你**他的书童子然,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平县令语气并不算严厉,甚至算得上温和。
齐月娘差点想哭出来。
她从前去县衙看热闹的时候,多少也意识到一点,县太爷心里都有一杆秤,谁有嫌疑,谁没有嫌疑,他们心里会有个初步的判定。
这濛源县的县太爷对她算不上疾言厉色,是不是说明,人家县太爷可不像那个刀疤脸程捕头一样眼盲心瞎,知道她是无辜的?
尤其是齐月娘在人群里又看到了抱着珠珠的齐容娘——齐月娘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齐月娘眼里噙着泪花,语气铿锵:“县令大人,这姓韦的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是跟他议过亲,但前些日子,我家中便已经主动让媒婆退了八字。我也去了隆裕县姐姐姐夫家散心小住。他的书童**确实可惜,但凭什么说我害死他的书童?仅仅因为我不幸跟他议过亲?那是不是跟他议过亲的人都有这个嫌疑?!”
平县令不由得点头。
他又看向韦孙君:“你既然指认齐氏月娘为**凶手,可有证据?人证物证都可。”
韦孙君点头:“证据便是杀害子然的凶器。”
衙门的仵作适时呈上一把血迹斑斑的剪刀。
“这剪刀小巧玲珑,是女子绣花时爱用的剪刀。我先前与齐氏议亲时,曾见过齐氏手中拿过这样一把剪刀。”韦孙君神情枯槁,“子然当我书童这些年,纯真善良,与人无冤无仇。我思前想后,唯有跟齐氏议亲这一桩,可能给他招来了祸事……”
韦孙君语气悲痛,说不出话了。
平县令仔细端详那把仵作呈上来的**剪刀,他拧眉道:“这剪刀样式普通,也没什么特殊印记,许多人家家中应当都有一把这样的剪刀。你凭此便说是齐氏所为,并不能服众。另外……”
平县令拧眉,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你方才说,唯有跟齐氏议亲,可能给你的书童招来了祸事。本官问你,你跟女方议亲,为何会给你的书童招来祸事?”
韦孙君却是说不出口,只攥拳垂泪。
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围观百姓们议论纷纷,说这主家为着一个书童这么悲痛,当真是有情有义云云。
珠珠在齐容娘怀里,好想反驳他们。
什么有情有义!
上辈子小姨小产后死的不明不白,身上都是青紫,也没见这个姓韦的替她小姨落过半滴泪!
但珠珠依旧是没法把这些话说出口。
她只能义愤填膺的挥了挥小拳头,表示对小姨的支持。
齐月娘曾对韦孙君一见钟情,这会儿见他为着身边书童,执意指认她是**凶手,又不肯把他跟书童的关系公之于众,心里那口气不上不下的,简直又恶心又憋屈。
“啪!”
惊堂木又是一声重响。
平县令沉声道:“韦孙君,本官在问你话!你既报案,又信誓旦旦指认齐氏为凶手,便要拿出相关证据来,眼下对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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