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清寒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那个一直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干嘛的陈瑶身上。

“陈瑶。”他忽然开口,声音严肃。

“到!”陈瑶被他这么一喊,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傅清寒看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嫌弃的眼睛里,此刻却透着一丝郑重。

“我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陈瑶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小脸上写满了激动和期待。

傅清寒走到她面前,低沉而清晰地说道:“看好你凝凝姐。”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钦差大臣’。你的任务只有一个——盯紧她,一步也不许离开。”

“不许她跳过任何一顿饭,不许她熬超过三个小时的夜,不许她亲自去接触重症病人,不许她因为救人就忘了自己还是个孕妇!”

“如果她不听,你就告诉我。如果她敢硬来,你就……你就抱着她的腿哭!撒泼打滚也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总之,不能让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是命令。能完成吗?”

听着这番“不择手段”的嘱咐,陈瑶先是一愣,随即胸脯一挺,眼中闪烁着“我懂了”的使命感光芒!

“保证完成任务!”她用力地敬了个军礼,小脸绷得紧紧的,“傅部长您就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凝凝姐的贴身保镖兼纪律委员!她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不答应!”

看着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傅清寒眼中的冷硬终于融化了一丝,他伸手,像对待一个战友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拜托了。”

这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又极重。

陈瑶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上,担负起了拯救世界的重任!

傅清寒不再停留,他深深地看了凝凝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进骨子里,然后毅然转身,带着陈慕白大步离去。

那个背影,挺拔如松,带着一股风雨欲来我自岿然不动的强大气势。

这一刻,他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战友,是那个能为她撑起半边天的男人!

目送傅清寒离开后,凝凝转头看向纪云深,眼中再无一丝犹豫:“纪先生,医院那边……”

“车已经备好了。”纪云深也被这两人的默契和气场所感染,神色凝重,“我是仁爱医院的董事长,我带你去!谁敢拦路,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去!我也去!”陈瑶自告奋勇地跳上车,“我是凝凝姐的

御用保镖!”

“行,御用保镖,关于看管问题我是不是要贿赂贿赂你通融一下啊?”凝凝看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有点搞笑。

“那可不行,”陈瑶噘嘴,“腐化钦差罪加一等,回头我就告诉傅冰山!”

……

半小时后,仁爱医院。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长空,一辆接一辆的救护车呼啸而至,却又被堵在水泄不通的大门口,动弹不得。

“让开!快让开!这里有重症病人!”

“求求你们了!给个床位吧!就算是在走廊里也行啊!”

“骗子!都是骗子!说好的救死扶伤呢?!为什么有钱人能进,我们就要在外面等死?!”

哭喊声、咒骂声、绝望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将这座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私立贵族医院,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黑色的车队在人群外围艰难地停下。

凝凝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那一张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那些被保安粗暴拦在外面的老人和孩子,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这就是目前的状况。”纪云深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凝凝,声音沉重,“虽然我们腾出了所有的床位,甚至征用了附近的酒店,但病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很多重症患者,现在的西医手段根本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器官衰竭。”

“进去吧。”凝凝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玄冥立刻跟了上来。他微微侧身,高大的身躯不着痕迹地将凝凝护在内侧,看似随意,却巧劲十足地将几个差点撞上凝凝的路人拨开。

“小心点,师妹。”他低声说道,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这地方浊气太重。”

穿过混乱的大厅,一路上,凝凝看到的是满地的担架,是跪在医生脚边磕头求救的家属,是护士们疲惫而麻木的脸庞。

这种窒息般的绝望,让她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然而,当电梯停在顶层,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世界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

院长会议室。

虽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这里却是一片诡异的安静与整洁。昂贵的地毯吸去了脚步声,冷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刺骨。空气中飘着现磨咖啡的香气,与楼下的血腥味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

长条形的红木会议桌旁,坐满了仁爱医院的核心专家团队。看到纪云深推门而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

毕竟,纪家大少

亲自出马,肯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资源或者专家。

然而,当他们看到纪云深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素色孕妇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个穿着长衫、活像个神棍的中年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各位,”纪云深没有在意众人的眼光,大步走到主位旁,做了一个隆重的介绍手势,“这位是白凝凝小姐,是我特意请来的……抗疫顾问。接下来的救治工作,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白凝凝?”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是美国哪个常青藤名校的博士?还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新秀?

“冒昧问一句,”威廉·陈坐在首位,手里端着一杯精致的蓝山咖啡,甚至没有站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凝凝,“**师从哪位教授?在哪家国际顶刊上发过论文?或者是……在哪家公立医院任职?”

凝凝并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倒,她神色坦然,淡淡地开口:“我没有留过学,也不是西医。我是中医,师承家学。我也没发过论文,但我治好过赵承熙先生和霍老先生的‘绝症’。”

“中医?!”

这两个字一出,会议室里瞬间炸了锅,甚至都没听到凝凝后面的话。原本那一丝因为纪云深面子而保持的礼貌,顷刻间荡然无存。

“纪先生,我必须表达我的强烈反对。”

亲自出马,肯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资源或者专家。

然而,当他们看到纪云深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素色孕妇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个穿着长衫、活像个神棍的中年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各位,”纪云深没有在意众人的眼光,大步走到主位旁,做了一个隆重的介绍手势,“这位是白凝凝小姐,是我特意请来的……抗疫顾问。接下来的救治工作,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白凝凝?”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是美国哪个常青藤名校的博士?还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新秀?

“冒昧问一句,”威廉·陈坐在首位,手里端着一杯精致的蓝山咖啡,甚至没有站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凝凝,“**师从哪位教授?在哪家国际顶刊上发过论文?或者是……在哪家公立医院任职?”

凝凝并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倒,她神色坦然,淡淡地开口:“我没有留过学,也不是西医。我是中医,师承家学。我也没发过论文,但我治好过赵承熙先生和霍老先生的‘绝症’。”

“中医?!”

这两个字一出,会议室里瞬间炸了锅,甚至都没听到凝凝后面的话。原本那一丝因为纪云深面子而保持的礼貌,顷刻间荡然无存。

“纪先生,我必须表达我的强烈反对。”

亲自出马,肯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资源或者专家。

然而,当他们看到纪云深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素色孕妇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个穿着长衫、活像个神棍的中年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各位,”纪云深没有在意众人的眼光,大步走到主位旁,做了一个隆重的介绍手势,“这位是白凝凝小姐,是我特意请来的……抗疫顾问。接下来的救治工作,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白凝凝?”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是美国哪个常青藤名校的博士?还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新秀?

“冒昧问一句,”威廉·陈坐在首位,手里端着一杯精致的蓝山咖啡,甚至没有站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凝凝,“**师从哪位教授?在哪家国际顶刊上发过论文?或者是……在哪家公立医院任职?”

凝凝并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倒,她神色坦然,淡淡地开口:“我没有留过学,也不是西医。我是中医,师承家学。我也没发过论文,但我治好过赵承熙先生和霍老先生的‘绝症’。”

“中医?!”

这两个字一出,会议室里瞬间炸了锅,甚至都没听到凝凝后面的话。原本那一丝因为纪云深面子而保持的礼貌,顷刻间荡然无存。

“纪先生,我必须表达我的强烈反对。”

亲自出马,肯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资源或者专家。

然而,当他们看到纪云深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素色孕妇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个穿着长衫、活像个神棍的中年人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各位,”纪云深没有在意众人的眼光,大步走到主位旁,做了一个隆重的介绍手势,“这位是白凝凝小姐,是我特意请来的……抗疫顾问。接下来的救治工作,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白凝凝?”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是美国哪个常青藤名校的博士?还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新秀?

“冒昧问一句,”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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