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安萨尔把玩着卡托努斯的两颊和下巴。
沁着热汗的皮肤线条流畅、光滑,在掌中搓弄的手感如同古玉,对方细窄的喉管随着他捉弄的触碰溢出哼声,饱尝舒适,情不自禁。
安萨尔稍稍撤手,停止了自己给予的安慰。
察觉到对方不动了,卡托努斯迷茫着眨碎汗珠,伸长脖子,凑过去,把脸搁在对方指尖末端。
他的桔瞳过分漂亮,在深洞幽邃的光下,如同珍贵的琥珀。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安萨尔觉得偶尔放纵一下这只军雌也可以,便绕过对方的侧脸,摸上了发烫的耳尖。
卡托努斯的委屈一扫而空。
平和的寂静持续了近一分钟,卡托努斯哼着嗓道:“您,能解开捕虫索吗,我的手臂有些麻了。”
“甲鞘也能麻?”安萨尔好奇地一边调侃,一边摸过去,按下指纹。
咔。
捕虫索一弹,自动收回到安萨尔手腕上,卡托努斯半侧着身,锋利的前肢解除虫化,变回了属于人类的手臂。
他垂着头,感受自己精神海的变化。
于体内分解、吸收的精神力沿着肌肉与血流,哺喂进军雌破破烂烂的精神海。
吊悬着每一块碎片的烙印如同暖炭,向外散发温暖平和的波动。
破损的精神壁垒开始愈合,沟裂的海床受到滋养,正以具体可感的速度缓慢生长。
他正好起来。
与此同时,安萨尔突然蹙眉抬眸,望向洞壁。
他扩散在外的精神力丝线捕捉到异样的振动,是某个庞然大物正在靠近。
——察觉到最后一名亲卫与自身大量蠕虫原始种的陨落,巨兽终于坐不住,决定亲自来扼杀危险的苗头。
安萨尔思忖片刻,捉起卡托努斯的腿,正欲分开,军雌叫住了他。
“请,请等一下。”军雌趴在地上,金发遮着半张脸,靡艳的唇开了又合。
他颤抖着手,用力按在安萨尔青筋微鼓的手臂上,试图挽留对方,指尖的汗抹到上面,留下一道水痕。
“怎么了?”
安萨尔停下。
“我,我的精神海还没有完全愈合,还需要您再等一等。”卡托努斯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恳求:“……只要一小会就好。”
地面反馈来的越来越强烈,为了不打草惊蛇,安萨尔有序地将精神力丝线撤到一个既不会被发现又能灵敏探查的位置。
他将眸光锁定在卡托努斯身上,以为对方是担心自己没有被完全治愈,有理有据地安慰:“不必担心,精神力丝线可以独立修补你的精神海,我们无需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他口吻严正,认真,像是在讨论与己无关的事。
卡托努斯闻言,耳尖一热,窘迫地低下头来。
安萨尔后撤了一点,立刻就又被卡托努斯拽住了。
军雌这次拽的是袖口,力道轻微,像是因境况难堪而出手,不得不祈求。
安萨尔:“……”
这只军雌到底要干什么。
他正好奇着,只见卡托努斯偏转过脸,白釉般的密齿咬进内唇,肩膀耸着,小声道:“阁下,不行,会……”
铁血、刚硬的军雌闭上眼,眼睫抖着,气若游丝,挤出难以启齿的字来。
“会出来的。”
“……”
沉默。
长久的沉默。
安萨尔的手指微微用力,在对方古铜色的腿部肌肉上按出了几个窝,在最初略微的惊讶后,他接受了这个理由。
这的确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从军雌的角度来说。
不知道对方接触了何种难以细说的虫族教育,卡托努斯似乎一直认为精神力丝线的渗透方式就是应该通过体内接触,并忠诚不疑地坚持贯彻,虽然安萨尔本人对精神力的控制已经妙到毫巅,但卡托努斯并不知情。
若真如军雌所言,会浪费掉,那确实是大大的不妙。
毕竟如果流掉了,就没法继续治疗了,一切就都白忙活了。
不过,接受了这个理由,不代表安萨尔就要照做。
他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卡托努斯整理蹭脏蹭湿了的衬衫衣摆,一口回绝。
“不。”
卡托努斯耸起鼻尖,恳求地仰视着安萨尔。
安萨尔对军雌的示弱无动于衷:“我已经给出了你最优的解决方法和理由,你的请求只是浪费时间。”
卡托努斯:“……”
“再说,你不会关住,让精神力流不出来吗?”安萨尔又问。
卡托努斯用前肢撑起身体,肩背的骨骼像两道山峦,从肮脏的衬衫上头拔地而起,扭头看去,在安萨尔苛刻的审视中嗫嚅道:
“我……我关不上。”
他说的话太小声了,安萨尔没听见,蹙眉问:“什么?”
卡托努斯快要蒸熟了,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道:“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关上。”
寂静。
又是一阵寂静。
安萨尔瞳孔微微收缩,片刻后,突然恶趣味地眯了下眼。
关不上?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平直的唇线微不可察地一颤,俯下身去,将军雌翻了过来。
可怜的军雌就像煎饼锅上的鱼,露出了自己被煎的有点发黑的一面——尤其是厨师手艺不精,又不够仔细。
他惊慌地吸了口气,然后,被猛地一掼。
没来得及淌下的汗滴和泪痕飞溅到了不远处的地上,军雌被突如其来的酸给弄懵了。
“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最好快点吸收。”安萨尔道。
卡托努斯急促又小幅度地哼哼,忍不住道:“我,我没法控制……”
他要是能控制还用得着求安萨尔吗?
“能不能再久一点。”他拽着安萨尔的袖口,小声道。
安萨尔眯起眼,瞧着这军雌的可怜样,忽然一挑眉,在对方的视线里俯下身,单手拽开摇摇欲坠的衬衫纽扣,将掌心贴在了先前对方引着他摸的位置。
与先前摸到的不同,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有一道略微令人在意的弧度。
软的,绵的,手感着实不错。
安萨尔微微用力,向下揉了一下,压进去一厘米。
卡托努斯脸色一变,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又被对方按回去,他仓皇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不,您不要。”
“卡托努斯,我突然想到了一种方法,能帮你加快这个进程。”
卡托努斯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安萨尔眸光肃肃,一本正经地哄骗,“想试试吗?”
卡托努斯咬着唇摇头:“不,不想……”
安萨尔不动声色地将揉,动作竟称得上温柔:“真不想?”
卡托努斯:“……”
这么一被问,他迟疑了。
就像人类腹痛时会选择适当揉按,以减轻痉挛,缓解疼痛一样,是有依据有道理的做法,可这原理换到军雌身上就不适用了——毕竟吸收是内化过程,外力的抚触很难起到实质性的效果,以及,揉按的力道很难透过军雌高密的肌肉层,达到被深深保护的腔室中。
但,谁让人类皇子的掌心真的很热呢。
「这可是一辈子都碰不上的机会啊,卡托努斯。」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这虫生里还能找出第二个让安萨尔伸手的机会吗?」
「不能了。」
卡托努斯脑袋晕乎乎的,被惊天大奖砸懵了,遂,懵懵地点了点头。
然后,天真的军雌就遭了殃。
肌肉的颤动牵扯着紧密扣合处,如同咬死每一个齿距的精密仪器,随着每一次游离和挤压而活动,在装得很满的情况下,不适合频繁受刺激。
安萨尔注视着卡托努斯的每一丝神情,犹如欣赏一出只供他阅览的音乐剧。
他的指尖掌控着琴弦,肆意滑动每一块音区,让台上的演员木偶般跟随着摆动,他从容不迫地装点自己心仪的台面。
瞧。
有雄虫又怎么样,现在能让卡托努斯求饶的,不是只有他吗?
他想。
没有趁虫之危做些更过分的事,而是念着彼此所剩无几的情谊和礼节放过这只有雄主的军雌,是他最后克己的教养和宽容在作祟了。
真是好大的气度呵,安萨尔。
他自嘲地想。
因此,他必须从这只虫身上榨取一点什么,作为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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