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身又想起来了……一些事!”唐大夫的医术果然好,该是针灸过了,太夫人的精神居然好了许多,嘴也没歪那么厉害。

“太夫人请讲。”

“史氏生的一双儿女,的确该不是我儿血脉……我儿有一次说起过……说他救了史氏,而后又一直说史氏可怜……我儿心善,看到他人可怜,总是忍不住搭***,史氏……该就是利用了我儿这一点。”

太夫人道。

员外郎沉默,这话说得和之前说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再一次确认史氏的儿女不是宁西侯府的血脉。

“史氏该是嫁过人的。”

“还有这事?”员外郎蓦地抬头,震惊不已。

“应该是的,有一次史氏说漏了嘴,我听她的意思……该是很久之前嫁过人的,后来才跟了我儿,我儿怜她孤苦无助,似乎她原来还想着一条绳子自缢了事,是我儿救下她。”

太夫人继续道。

“太夫人,可有证据?”员外郎神色冷凝,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个外室,居然还是一个嫁过人的外室?

或者说史氏另有夫婿?

“这是若荷落在老身这里的一个香囊,据说是史氏的,这样的香囊该是成亲时,结发同心之用。”太夫人让一个仆妇送上陈旧的香囊。

员外郎接过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成亲的时候用到这样的香囊了吗?他不是很想得起来。

成亲事情过去太久,他早就忘记了这种细节。

现在听太夫人这么一说,依稀觉得的确是有这样的事。

香囊的口子已经剪开,里面还有几缕发丝。

再看香囊外面,上面绣着两个姓氏“钱,史”,该是钱、史两家的联姻。

香囊用的料子很一般,也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种,此外再查不出其他。

“太夫人,能否问一问,为何……这香囊会在府上二姑娘处,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不该留在手上?”

员外郎不解。

怎么看这种物件,都不该放在女儿的手上。

“老身也不知道,或者是史氏怕我儿看到不高兴,就把这东西给了若荷,毕竟这里还有她生父的头发。”

太夫人冷笑一声,道。

明若荷和明令青的逃走,令太夫人出离的愤怒。

但凡有一些蛛丝马迹,不管有没有用,太夫人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明宛惜安静地站在一侧,眼底一片冷意,太夫人手上的东西还真不少,逼一逼才能再挤出来!

上一世,娘亲死后,太夫人必然也是动用了外祖父留下的令牌,求得皇上重新查证案子一事,只是后来渣爹也**,最后的得利者成了史氏母子,而那个时候的太夫人,纵然想到点什么,也不会再吐露出来。

宁西侯府给了明令青,明令青就只能是她的孙子。

亲孙子!唯一的亲孙子!

况且段妈妈该早就站在了史氏母子一边,全心全意地替史氏母子谋划,这种小的差错,完全不成问题。

“太夫人,这香囊能否给下官带走?”

“自当送于大人,还望大人查清楚史氏为何要算计我儿一事!”太夫人道。

既取得了一定的证据,也找到了人丢失的原因,员外郎也就告辞离开了宁西侯府。

明宛惜让人送了送这位员外郎。

“让你娘赶紧回来。”见员外郎离开,太夫人又一脸恼怒地看向明宛惜,斥道,“看看这府里的事情,让你管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两个人居然都会不见,你到底是怎么管事的?”

“祖母觉得我该怎么管事?”明宛惜微笑着反问,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太夫人一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地瞪着明宛惜,而后勃然大怒,一拍床沿,就要暴怒。

“祖母还是不要动怒的好,我听说像祖母这种症状该是中风吧?若祖母再这么暴怒下去,恐怕连父亲的面都见不到了。”明宛惜慢条斯理地道。

“你……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跟你那个不孝的娘一样……”

太夫人气急败坏,嘴控制不住的又歪了歪,忽然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孽障拉下去杖责。”

火气腾腾的往上冲,太夫人控制不住的发作了。

这个孽障居然敢这么顶撞自己,她必要让这个孽障看看谁才是这府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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