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绸缪
许大茂将何雨柱给的那批药方复印件和摘要资料存放在联盟办公室的专用保险柜里,只允许少数几个核心人员在登记后于指定房间查阅,不得带离。
他深知这东西的分量,特意又加装了一套防盗报警系统,与附近的保安岗亭联动。
风声似乎还是走漏了些。
联盟下属一家合作药厂的老厂长私下找到许大茂,搓着手,面色为难:“许总,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前阵子,有几个人找到我,说是南方一家新成立的‘百草堂’药业的人,想跟我谈谈技术合作。话里话外,对咱们联盟手里的一些古方.特别感兴趣。开价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百万?”许大茂挑眉。
老厂长摇摇头,压低声音:“两千万,买几个方子。”
许大茂冷笑一声:“手笔倒是不小,你怎么回的?”
“我哪敢答应!”老厂长连忙道,“按咱们联盟的规矩,这事立刻就跟您汇报了。不过我瞧着,那几个人不像纯粹的生意人,眼神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
许大茂点点头,拍了拍老厂长的肩膀:“你做得对。这事我知道了,你那边正常应对,别打草惊蛇。”
送走老厂长,许大茂立刻叫来负责安保和对外联络的助手,吩咐他们留意这个“百草堂”的底细,同时加强联盟总部和各关键合作单位的安保,尤其是资料存放点。
调查反馈很快过来,“百草堂”注册地在南方某经济特区,法人代表是个查无此人的名字,注册资本倒是雄厚,但资金来源模糊,业务范围大而空。进一步深挖,发现其背后有几个辗转多次的境外资本影子,指向某个隔海相望的地区。
“果然是他们。”许大茂把情况电话里跟何雨柱说了。
何雨柱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道:“意料之中。这段时间他们在国内受挫,外部的专利战也没占到便宜,就开始动歪心思了。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许大茂语气沉静,“他们想要方子,无非是利诱、窃取,或者更下作的手段。利诱,咱们黄河的人不大可能,别的人我不敢保证;窃取,虽然咱们防着呢,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至于下作手段..哥你很清楚那边没有下限的。”他顿了顿,“我能不能用范虎那些人?”
“本来就给你们配人了,随便用,不够再给你调一些,用不用官方的配合?”
“官方的就不用了,他们讲证据,等拿到人了再说。”许大茂道。
“你打算钓鱼啊。”
“哥你给的饵那么诱人,都不用我钓。”许大茂道。
“行,你注意点,别阴沟里翻了船。”何雨柱叮嘱道。
“明白。”
许大茂放下电话,眼神沉了下来。
他立刻召集了安保负责人和范虎派来的小组长,开了个紧急会议,接着许大茂就出差了。
许大茂在陇西黄芪基地刚敲定新一轮的溯源合约,傍晚回到县招待所,房间电话就响了。
来电的不是老邢他们,而是是联盟下属“永春堂”的厂长:“许总,厂里存档的‘通痹散’原始工艺记录好像被人动过。”
电话的内容让许大茂心头一凛。
“通痹散”是永春堂的镇店之宝,对风湿痹痛效果显著,也是小日子企业多次试探、想要仿制的目标之一。
“说清楚。”许大茂道。
“档案室老周昨天请假,代班的小王发现装记录本的柜锁有轻微划痕。”
“方子还在不在?”许大茂道。
“方子倒是没丢。”
“你们的闭路监控呢,拍下什么了?”许大茂道。
“坏,坏了.”
“什么.报案没?”许大茂道。
“报了,警察已经在查了,不过需要时间。”
许大茂撂下电话,在招待所简陋的房间踱了两步,猛地站定
他先给香江的威尔逊去了电话:“威尔逊,让你手下的人加快‘通痹散’的国际专利注册,尤其是北美、欧洲和东亚几个重点区域,要快!我怀疑有人已经拿着东西往外跑了。”
电话那头威尔逊意识到问题严重,立刻应下。
紧接着,许大茂又把电话打给了联盟在京城的秘书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火气:“通知下去,所有成员单位,有一个算一个,立刻自查药方和工艺资料的保管情况,加强安保!跟他们说,别再把老黄历当宝贝捂着了!之前求着他们统一注册备案,一个个推三阻四,现在好了,让人摸到炕头上来了!”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陇西干燥的夜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却吹不散心头的憋闷。
事情果然没完。
接下来的几天,坏消息接踵而至。
先是冀省一家合作多年的老药堂传来消息,他们祖传的“跌打万应膏”秘方疑似泄露。
老掌柜在电话里捶胸顿足,说儿子前阵子带了个“朋友”回来参观过作坊。
没两天,滇南一个专治蛇伤的苗族草医家遭了贼,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虽然没丢钱财,但老人记药方和病例的几个小本子不见了。
草医的儿子气得要去找人拼命,被乡亲们拦了下来。
许大茂挨个打电话过去,听到那些或懊悔、或愤怒、或无助的声音,气得他在电话这头直骂娘。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急了?”他对着话筒低吼,却又不得不压着火气安抚,“行了,现在说这些没用。赶紧把还能记起来的东西,核心的配伍、关键的炮制步骤,形成文字材料,找个可靠的律师行做个证据保全!剩下的交给联盟处理。”
他原本计划在西北再多待几天,深入看看几个新签的GAP基地,这下全被打乱了。
匆匆结束了陇西的事务,许大茂连夜登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卧铺车厢里,他毫无睡意,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掠过的漆黑原野,眉头紧锁。
这些零散的**事件,手法算不得高明,甚至有些粗糙,但针对性极强,目标明确就是那些经过民间长期验证、确有疗效,却尚未进行现代知识产权保护的方子和技艺。
他几乎可以肯定,背后是同一股势力在搜刮。
对方利用了民间传承者保密意识薄弱、法律观念不强的特点,以及部分传承者固守“秘方不示人”的老规矩,打了个时间差。
回到四九城,许大茂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联盟临时办公点。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几个核心成员和请来的法律顾问都在,人人脸色凝重。
“情况比我们想的还糟。”副总递过来一份清单,“初步统计,这半个月里,类似的情况发生了七起,涉及五个省。虽然都不是核心成员单位最压箱底的方子,但都是有一定口碑和市场的独门验方。”
负责信息收集的主官摇摇头道:“这只是近期的,其实还有很多,甚至更早的那些报案都没地方报去。”
法律顾问推了推眼镜:“许总,当务之急是抢注。必须赶在对方前面,至少在国内把专利拿到手。但难点在于,很多方子传承人拿不出完整的、符合现代专利要求的文字记载和实验数据,注册起来很麻烦,周期也长。”
许大茂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麻烦也得搞!组织人手,一家一家去对接,帮他们整理材料,该补的实验数据,找合作的研究所抓紧做!费用联盟先垫上!”
他站起身,环视众人:“另外,把我们之前整理的那些古籍方剂,挑有价值的,也加快注册步伐。不能再让外人拿着我们老祖宗的东西,反过来卡我们的脖子了!”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应和声,然后所有人开始各自行动起来。
许大茂离开办公室,直接去了九十五号院。
何雨柱书房内听了许大茂的讲述,何雨柱拿起电话拨通了白毅峰的号码。
“老白,让我们在小日子那边的人手动起来,不要直接去搞那些药企,给我查,把从国内回去那些人给我按了,不管用什么手段拿到证据,以前的也要。”
“那人呢?”
“送回来,让他们伏法。”
“是。”
挂了电话许大茂道:“哥,我是不是很失败。”
“失败的不是你,是那些没有保护意识的人,明知道东西很重要,人家买不到肯定会用手段,他们还不把东西放好,怪谁。”何雨柱道。
“那要是真被对面注册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指望能把专利收回来,很难。”何雨柱道。
“那我们就任由他们这么搞?”
“我不是让老白去收集证据去了,官方渠道我也会打个招呼,这属于商业间谍事件了。”何雨柱道。
“诶早知道.”许大茂狠狠捶了下大腿。
“早知道什么,难道你也干对面一样的事?然后进去蹲着?”
“你说这些人怎么就这样呢,我们给的条件多好,他们就是不干。”
“观念问题,需要时间。”何雨柱道。
“时间,时间,等他们醒悟了啥都没了。”许大茂没好气道。
“那就正面打败对手。商业上的手段你随便用,小满、威尔逊、老白他们会配合你。”何雨柱道。
“你是说股权?”
“对。”何雨柱道。
“行。”
“别着急,时候还没到,等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你先把手头上的事做好,我估计他们不会罢手的。”何雨柱道。
“那我回去了,你还要给我调点人,要专业的,不能让那些人都跑了。”
“这事你直接找范虎就行了,还有侦探社那边。”何雨柱道。
“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这一会,吃了饭再走吧。”何雨柱道。
“不了,吃不下,走了。”
许大茂离开后,何雨柱独自在书房坐了片刻,他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范,是我。”何雨柱声音不高,“有件事,得跟你们通个气。”
电话那头的人静静听着。
“近期,有几起针对民间中医药方的**和商业间谍活动,涉及多个省份。背后可能有境外势力参与,目标明确,就是那些尚未注册专利的验方和独门技艺。”何雨柱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我这边已经让下面的人加紧内部防范和专利抢注,我下面的人在小日子那边也动起来了。但涉及跨国取证和抓人,需要正规渠道配合,把证据链坐实,最后法办。”
老范沉吟了一下,问道:“有具体线索和目标吗?”
“有,不过需要时间,国内这边,几个报案记录和联盟自查发现的疑点,我会让许大茂整理一份详细的报告,通过范虎转交过去。重点是那些近期频繁接触我方人员、行为反常,尤其是试图携带资料出境的。”
“明白了。我们会跟进。人在我们地界上犯了事,自然按我们的规矩办。”
“你确定?”
“这个.我们尽量”
“呵呵,老范你们越来越退步了。”何雨柱讥笑。
“说不过你,我去忙了,挂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轻轻吁了口气。
民间手段总归还是民间手段,没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他刚刚是故意的,有太多的类似情况,最后人都放了,东西追不回来也不了了之,这让他有点怀念前世过来的那个时间点。
接下来的几天,表面风平浪静,水下却暗流涌动。
许大茂按照何雨柱的指示,将联盟收集到的可疑人员名单、部分案发情况简要说明以及初步证据,整理成一份机密材料,交给了范虎。
范虎扫了一眼,点点头,没多问,转身离去。
同时,在几个重点出入境口岸,边检和国安人员加强了对特定目标人员的盘查和监控。
很快,第一个撞上枪口的人出现了。
在南方某口岸,一名试图携带大量手写笔记和几包中药材粉末出境的中年男子被拦了下来。
面对盘问,他起初狡辩是个人研究资料和特产礼品,但笔记内容涉及多个明确标注了来源(某草医家族)的秘方和炮制方法,与近期一宗报案记录高度吻合。
人被当场扣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北方某市,一名以商人身份为掩护的外籍人员,在其住处被控制。
警方从其住所搜出了尚未寄出的、装有复印药方资料的信封,以及数份与境外某药企往来的邮件打印稿,内容直指窃取和收购特定中药配方。
行动迅速铺开,又有几人相继落网。
这些人里,有被金钱收买的内线,有利用参观学习之名行窃取之实的“学者”,也有专职的商业间谍。
消息传开,在联盟内部和相关的民间传承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有人后怕,有人庆幸,更多人开始真正重视起何雨柱和许大茂一再强调的保密与知识产权保护。
然而,正如何雨柱所料,对方并未就此罢手。
数日后,境外某知名医药行业协会发布了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宣称其会员企业的数名员工在华遭到“不公正羁押”,并质疑相关执法行动的合法性与透明度,隐晦地提出这可能是一种“商业报复”。
紧接着,一些**开始跟进报道,渲染所谓“商业环境恶化”、“知识产权保护存在双重标准”的论调,国内居然还有媒体跟风。
压力开始向官方层面传导。
许大茂得知这些动向时,正在与合作药厂讨论新一批溯源药材的包装设计。他气得直接把手中的样品摔在桌上。
“妈的!贼喊捉贼!他们的人跑来偷东西,人赃并获,还有脸倒打一耙?”
药厂负责人也是面露忧色:“许总,这么一搞,会不会影响我们后续的产品出口?外面有些人就爱听这种调调。”
许大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何雨柱的叮嘱。
“慌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我们按规矩办事,证据确凿。他们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我们打到了他们的痛处!出口的事暂时受影响不怕,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国内市场根基打得更牢。等风头过去,真有本事的产品,不怕没人要。”
话虽如此,许大茂还是立刻向何雨柱汇报了最新情况。
何雨柱在电话里听完,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跳梁小丑,不必理会。你按计划做你的事。外面吵吵嚷嚷,改变不了既成事实。”
他的镇定感染了许大茂。
“明白了,哥。”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在挂断电话后,又联系了之前通话的那位负责人。
“外面的噪音,听到了吧?能顶住不?”何雨柱问。
“我尽量吧。”
“行,那你自己看着办。”何雨柱道。
几天后,老范那里传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电话里,老范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兴奋:“柱子,我们这次有意外收获。”
“哦?”何雨柱也有点好奇了。
“我们按你给的名单和线索抓人,审那个在南方口岸被抓的中年人时,他为了争取宽大,吐出来不少东西。除了承认受人指使窃取药方,还扯出了一桩旧案。”
“什么旧案?”
“你还记得十几年前,让我们查的晋省和秦省一带的文物盗掘、走私的大案么?当时有几个主犯一直没落网。这小子当年只是个外围跑腿的,但记性好,供出了其中一个叫‘黑三’的中间人藏匿线索。我们顺藤摸瓜,嘿,你猜怎么着?连人带赃,摁住了!”
何雨柱眉头微动:“文物案?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表面看是没关系,但这个‘黑三’落网后,为了保命,咬出来更多的人,牵扯出一个横跨多省、经营了十几年的盗掘、走私网络。更关键的是,他交代,近些年他们不少顶级货色,都是通过特定渠道流往东边那个岛国,对接的买家里面,有几家背景很不简单,跟我们现在盯着的某些药企背后资本,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
何雨柱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盗掘文物和窃取药方,背后可能是同一张网?”
“现在看,至少是共享了一些渠道和人脉。那边有些家族或会社,一方面通过商业间谍搜刮我们的秘方,另一方面也没停下对珍贵文物的掠夺。这次算是搂草打兔子,逮着大的了。”
“证据确凿吗?”
“‘黑三’和他几个下线交代得很清楚,时间、地点、经手人、部分文物的特征和去向,都有。我们也起获了一批还没来得及运出去的赃物。涉及境外的部分,正在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协调,但你知道,那边一向拖拉,而且阻力不小。”
何雨柱明白了老范的未尽之言。
涉及到文物追索,尤其是流向特定地区的,往往牵扯复杂的历史和**因素,取证、交涉、索回,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你们打算怎么做?”
“案犯肯定要依法严办。至于追索文物.”老范叹了口气,“按程序走,发函、交涉、谈判,一步步来呗。不过,这次我们证据相对扎实,或许可以尝试施加更大压力,不仅要求归还这批新查获线索指向的文物,还可以旧事重提,要求他们对历史上非法获取的大量文物进行赔偿或部分归还。”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个机会。药方窃密案,他们可以胡搅蛮缠,倒打一耙。但文物盗掘走私,人赃并获,链条清晰,是摆在台面上的刑事犯罪。可以把两件事适当关联起来,在国际上造势,让他们也尝尝被动的滋味。”
“上面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操作起来要讲究策略,不能授人以柄。”
“需要我这边做什么?”
“暂时不用,有需要我联系你。”
“行。”
挂了电话,何雨柱有些唏嘘,他没想到一次药方保卫战,会牵扯出十几年前的文物旧案,更没想到这两条看似不相干的线,在更深处竟然交织在一起。
这让他对对手的贪婪和无所不用其极,有了更深的认识。
几天后,官方渠道正式对外通报了打击文物盗掘走私专项行动的阶段性成果,点名提到了涉及境外势力参与和文物非法流向某些地区的情况,措辞严厉。
同时,外交层面也开始就文物追索和赔偿问题,与相关方面进行严正交涉。
境外那家医药行业协会的噪音果然小了不少。
毕竟,刑事犯罪的指控,比商业**要严重得多。他们可以狡辩商业行为存在争议,却很难公开为文物**和走私张目。
许大茂得知这个消息后,长长舒了口气。
“哥,还是你有办法!这下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何雨柱给他泼了盆冷水:“不是我有办法,这是碰巧了,他们用的下线都是一波人,你也别高兴太早,对方只是暂时收敛,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正事一点不能松。”
“我知道。”许大茂收敛笑容,“专利注册已经在加速了,有几个关键方子,威尔逊那边反馈,国际注册流程也启动了。另外,你上次提的,准备应对商业竞争的事,我也在琢磨,可能需要动用不少资金。”
“该用就用,具体计划做扎实,拿给你嫂子看。”
“明白。”
中医药联盟的事情暂时没有后续进展,许大茂依旧很忙。
一天下午,何雨柱正在书房里看华高科的季度报表,老赵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柱子,你看谁来了?”老赵侧身让开。
何雨柱抬头一看,来人六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身材微微发福,穿着一身半旧的中山装,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
“朱子恒?”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绕过书桌迎了上去,“老朱!你怎么跟赵叔在一起?”
朱子恒快走两步,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用力晃了晃,声音带着些激动:“雨柱!哎呀,真的是你,好几十年没见,你还.我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我早没了?”何雨柱笑着接话,拉着他到沙发坐下,“我命硬,阎王爷不收。”
朱子恒认真打量何雨柱,感慨道:“是啊,好几十年了,风气后,我打听过你很多次,想着实在不行就去我们那在国外待几年,等过了风头再说,可惜”
“老朱你有心了!”何雨柱道。
“咳,比起你当初做的,我这算什么。”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还没说怎么找到赵叔的。”
“我遇到坎了,有人就给指了条路,这不就找到你这位大神着来了。”
“我算什么大神。”何雨柱道。
“算,怎么不算,你当初可是”
“不是说了不提当初的事了。”何雨柱道。
“好,好不提,不提,不过这次你可要帮帮我啊!”
“我能帮你什么,你现在在哪个部门高就?还是粮食进出口?”何雨柱道。
“是升了那么一点点,我现在在物资储备局,负责粮食这块。”
“粮食储备?这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要害部门,这还是升了一点点?说吧,你找我什么事?”何雨柱道。
朱子恒看了看老赵,老赵点了点头,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有些沉重:“雨柱,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是遇到难处了,想请你这位老朋友,老搭档,给出出主意。”
“哦?”何雨柱神色认真起来,“你说,能帮上忙的,我绝不推辞。”
“是粮食的事。”朱子恒叹了口气,“国际上那几家最大的粮食贸易商,最近动作很不寻常。他们在南美、东南亚大规模扫货,推高国际粮价,同时,通过各种渠道向我们施压,要求我们放开一部分粮食进口配额和储备管理权。表面上是谈生意,可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内部评估过,如果他们持续操控市场,再加上可能出现的自然灾害,未来几年年,国内的粮食供应和价格,可能会面临很大的压力。我们现有的储备体系和调控手段,应对这种有组织的、金融化程度很高的国际围剿,有点有点力不从心。”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四大粮商的动作,他通过香江和国外的信息渠道,早有耳闻。
之所以没太关注,也没给相关部门提示,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力还没到时候,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攻势会来得这么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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