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学堂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然而,正如霍临所料,朝堂之上并非一片祥和。

一些思想守旧的官员,按捺不住,开始上奏劝阻。

几日后的朝会上,几位须发皆白,思想守旧的老臣便联名上奏,言辞激烈。

“皇上,臣等以为,设立女子学堂,有违祖宗礼法,恐非善举啊。”

一位老御史颤巍巍出列,痛心疾首。

“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竟要她们抛头露面,学习什么农事、算术,甚至医理,此乃牝鸡司晨之兆,长此以往,纲常紊乱,国将不国。”

“臣附议!”另一位大臣紧随其后,“且学堂混杂,良莠不齐,败坏女子清誉,还请皇上三思,收回成命。”

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保守之声占了上风。

龙椅上,霍临面沉如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听着底下慷慨陈词,心中冷笑连连。

呵,又是这套陈词滥调,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了。

女子无才便是德?他看是有些人怕女子有了见识,就不再甘心被圈在后宅那一亩三分地里了吧。

还牝鸡司晨?他的皇后聪慧明理,帮着他做了多少实事,怎么没见天下大乱?反倒比某些只会动嘴皮子的大臣强多了!

待几位老臣说得差不多了,霍临才缓缓抬眸,扫过下方众人。

“诸位爱卿,忧国忧民之心,朕已知晓,但朕想问诸位几句。”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下了所有细微的杂音。

“去年江南时疫横行,是谁献上药材与隔离之法?今年推广新式农具、改良作物,使得北疆屯田初见成效,边境渐稳,又是谁的功劳?”

他每问一句,声音便提高一分,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刚才发言最激烈的几位老臣。

“这些,难道不是利国利民的实绩?难道比不上诸位口中空谈的德行?”

霍临的声音在空旷的金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皇后心怀天下,提议设立女子学堂,教授实用技艺,使女子亦能明事理、通技艺,可是开启民智、强国富民的善政,如何就动摇国本、败坏纲常了?”

他冷哼一声,语带讥诮:“还是说,在诸位爱卿眼中,女子便只配困于后宅,无知无识,方是正道?”

霍临身体微微前倾,说出来的话直戳人肺管子,“那朕倒想请教,诸位家中妻女,可曾读书识字?可曾学过管家理事?若按诸位所言,岂非都成了无德之人?”

“这…

…这……”方才还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的几位老臣,此刻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想反驳,对方举的是无可辩驳的实绩。

想辩解,皇上直接把话绕回到了他们自己身上。

承认皇后有功,那是打自己脸,坚持己见,那等于承认自家女眷无德,更是荒谬。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只余几位老臣粗重的喘息。

霍临见火候差不多了,身子靠回龙椅,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退朝!”

一场风波,在霍临的强势下,暂时平息。

旨意照旧执行,女子学堂的筹备工作得以继续。

然而,现实却给了满腔热情的筹备者们一个打击。

告示贴出数日,前来报名者寥寥无几,而且多是家境贫寒,指望着学门手艺将来能谋个生路的平民女子。

明珠看着报名册上稀稀拉拉的名字,小脸垮了下来。

“娘娘,她们怎么都不来呀?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那些小姐们,不是说要学规矩,就是说要绣嫁妆,要么就是家里不答应,能来的实在是少。”

姜嬛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早有心理准备。

她拍拍明珠的手,安慰道:“无妨,万事开头难,咱们先把这第一批教好,做出成效来,到时候,不愁没有人来。”

何菱倒是很乐观:“平民女子更好,实在,肯学,咱们就从最实用的教起!”

于是,女子学堂的第一期,就在这种略显冷清的氛围中,正式开课了。

学生不多,只有二十余人,年纪从十二三岁到十七八岁不等,穿着朴素的布衣,眼神里带着好奇,以及对未来的些许期盼。

何菱负责的农艺课是重头戏,她没有照本宣科,而是直接带着这群姑娘们,去了皇庄的试验田。

“大家看,这是新培育的麦种,杆子更粗壮,不容易倒伏……”

何菱挽起袖子,亲自下地示范,讲解得深入浅出。

姑娘们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在何菱热情的感染下,也渐渐放开,蹲在田埂上,认真听讲,甚至大胆提问。

明珠负责教授简单的算术与账目管理,她本想摆出夫子的架子,奈何本性活泼。

“好比说,你去市集买布,一尺布掌柜说二十文,你要买五尺,该给多少钱?”明珠在临时的小木板上写下数字。

下面有姑娘小声算着,不太确定地回答:“一……一百文?”

“对啦!”明珠高兴地一拍手,

随即小脸一垮,开始现身说法,“可是你们要当心,有些掌柜的算盘精着呢,我有次去买绢花,明明说好八文钱一朵,我买三朵,他张口就跟我要二十八文,幸亏我脑子转得快……”

底下的姑娘们听着郡主也差点被坑的经历,先是惊讶,随后都忍不住捂嘴低笑起来,课堂里那点紧张拘束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最让姑娘们期待的,是皇后娘娘偶尔会来学堂坐坐。

姜嬛并不正式授课,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后面听听课,有时会走到学生中间,看看她们写的字,问问学习情况,语气温柔,笑容亲切。

她甚至会挽起袖子,跟何菱一起在试验田里辨认草药,或者拿起算盘,和明珠讨论如何记账更清晰。

她身份尊贵,却毫无架子,言谈举止间自带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让这些大多出身平凡的姑娘们既敬畏又崇拜。

只要听说皇后娘娘今日可能会来,姑娘们都会偷偷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课堂纪律也格外的好。

“娘娘今天会来吗?”

“我刚才看见凤辇往这边来了!”

小小的学堂里,因为姜嬛的到来,而充满了期待。

她们或许还不完全明白女子自强的大道理,但皇后娘娘的存在本身,就像一盏灯,让她们隐约觉得,这条路,是值得走的。

随即小脸一垮,开始现身说法,“可是你们要当心,有些掌柜的算盘精着呢,我有次去买绢花,明明说好八文钱一朵,我买三朵,他张口就跟我要二十八文,幸亏我脑子转得快……”

底下的姑娘们听着郡主也差点被坑的经历,先是惊讶,随后都忍不住捂嘴低笑起来,课堂里那点紧张拘束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最让姑娘们期待的,是皇后娘娘偶尔会来学堂坐坐。

姜嬛并不正式授课,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后面听听课,有时会走到学生中间,看看她们写的字,问问学习情况,语气温柔,笑容亲切。

她甚至会挽起袖子,跟何菱一起在试验田里辨认草药,或者拿起算盘,和明珠讨论如何记账更清晰。

她身份尊贵,却毫无架子,言谈举止间自带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让这些大多出身平凡的姑娘们既敬畏又崇拜。

只要听说皇后娘娘今日可能会来,姑娘们都会偷偷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课堂纪律也格外的好。

“娘娘今天会来吗?”

“我刚才看见凤辇往这边来了!”

小小的学堂里,因为姜嬛的到来,而充满了期待。

她们或许还不完全明白女子自强的大道理,但皇后娘娘的存在本身,就像一盏灯,让她们隐约觉得,这条路,是值得走的。

随即小脸一垮,开始现身说法,“可是你们要当心,有些掌柜的算盘精着呢,我有次去买绢花,明明说好八文钱一朵,我买三朵,他张口就跟我要二十八文,幸亏我脑子转得快……”

底下的姑娘们听着郡主也差点被坑的经历,先是惊讶,随后都忍不住捂嘴低笑起来,课堂里那点紧张拘束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最让姑娘们期待的,是皇后娘娘偶尔会来学堂坐坐。

姜嬛并不正式授课,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后面听听课,有时会走到学生中间,看看她们写的字,问问学习情况,语气温柔,笑容亲切。

她甚至会挽起袖子,跟何菱一起在试验田里辨认草药,或者拿起算盘,和明珠讨论如何记账更清晰。

她身份尊贵,却毫无架子,言谈举止间自带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让这些大多出身平凡的姑娘们既敬畏又崇拜。

只要听说皇后娘娘今日可能会来,姑娘们都会偷偷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课堂纪律也格外的好。

“娘娘今天会来吗?”

“我刚才看见凤辇往这边来了!”

小小的学堂里,因为姜嬛的到来,而充满了期待。

她们或许还不完全明白女子自强的大道理,但皇后娘娘的存在本身,就像一盏灯,让她们隐约觉得,这条路,是值得走的。

随即小脸一垮,开始现身说法,“可是你们要当心,有些掌柜的算盘精着呢,我有次去买绢花,明明说好八文钱一朵,我买三朵,他张口就跟我要二十八文,幸亏我脑子转得快……”

底下的姑娘们听着郡主也差点被坑的经历,先是惊讶,随后都忍不住捂嘴低笑起来,课堂里那点紧张拘束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最让姑娘们期待的,是皇后娘娘偶尔会来学堂坐坐。

姜嬛并不正式授课,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后面听听课,有时会走到学生中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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