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倾吐

牙尖嘴利的温怀霭对盛越的评价不予置评，兀自带着手上的西装一走了之，临走离开宴会前和孟弦说了声。

宴会后的持稳中心正式宣布和天穹的合作正式拉开帷幕，温怀霭翌日到了持稳中心就听孟弦神秘兮兮地和她说，今天盛越要来，估计接下来的时间会在持稳中心出入得频繁，有眼福了。

温怀霭不愿见盛越是一回事，盛越出现在持稳中心又是另一回事。

早知盛越忙，分别的这几年她就在新闻上见过对方，虽说上新闻的次数不多，两年时间就那么几次，但每次的出现无不随之带来大大小小的内部人员变动或外部规则更新，盛越不会无故和持稳中心合作，他此举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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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是根据天穹所发邮件的要求挑出来的人选。”办公室里，宋源风和盛越两人对坐桌前，前者推给后者一叠档案资料，“共五个，都是中心内部推荐的beta。”

盛越拿起面前的资料，为首一张的人物档案，就是昨天和他才见过面且放狠话说不愿意再和他有所联系的温怀霭。

垂眼掩去所有情绪，盛越一张张往后翻，每个人的资料无不将各人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及专业技能等分析得通透。

依照资料来看，温怀霭离开温家后的时间线和他查得的信息无差，那年他前往天穹处理事端，前脚和温怀霭留了纸条说回来谈谈，后脚温怀霭人就前往了持稳中心。

从天穹返回的盛越回家看到屋子看到空无一人，当时还没往温怀霭断联离开这事上想，还发了几条语音询问对方最近有什么想吃的，他提前回来了。

盛越至今记得清楚，他回到家中八点半，找了一圈没听到回应，发语音是八点三十二分，迟迟收不到温怀霭的回复，他打了个电话，没通，想了想转头开始着手做饭。

饭菜准备得当是九点零五分，温怀霭尚未回复，他就在饭桌旁坐下来边处理临时事项边做等待。

这么一等就是一个晚上，期间他打电话给向棠过，可惜得到温怀霭并不在温家的答复。

向棠问他是否温怀霭不在家，盛越没肯定答案暂未惊扰向棠，随意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让向棠不用担心。

凌晨半夜时分，盛越只身一人来到街区，同时吩咐手下找人。

他第一反应就是温怀霭本人极大可能去了持稳中心，毕竟前有温怀霭参加比赛又有其在街区工作的经验使然。

只是那会儿的盛越在天穹内部的权利有限，各机构见又是独立运行的关系，像近日天穹与持稳中心合作的情况，还是百年来第一次。

那会他最大的权利也仅限于天穹内部，但凡确定了温怀霭去了持稳中心，他也是不能也无法以天穹少将的身份擅自前往的。

他由而又想到温怀霭工作的地方。

街区处偏远地，也是因此才得以处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待的灰色地带揾食。当初知道温怀霭在此找了工作他还颇不赞成，后来见温怀霭宁愿借口研究所晚上上课这种情况也要瞒着他，几厢纠结下，到底给她放了绿灯。

这一趟倒没有白跑，不请自来的盛越擅自闯入在黑暗中唯一亮着灯的厂房，不多时就从当晚值班的矮个儿那里得到了温怀霭和他们道别的消息。

“特地和你们聚餐道别了？”盛越神色晦暗不明，一身军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矮个儿眼见着他的制服就知来人身份。

眼力见是他爬到这位置的一大技能，毕竟街区这块敏感，任其不较真且算，真较劲儿上了明天就能被顶上的叫停，“是，两星期前那天，我还不知道她这来头，您是她......”

两星期前。

手机适时收到短信，副官发来的系统检测报告，查到了温怀霭乘坐的民用航舰编号，还附带了一个温怀霭上机前的监控录像。

温怀霭初从温家搬出来时尚且收拾出了两个大行李箱，这回从他这里离开，却是直接轻装上阵，头戴一顶鸭舌帽身背一个挎包，全身上下的行李，仅此而已了。

视频上的她始终没有露出过眼镜，只一个尖下巴变着角度自帽檐下露出来，嘴角绷直。

证实了矮个儿的消息确实没错。

盛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重新扫视这块温怀霭曾经在此工作过大半年的地方，他对矮个儿介绍自己，“我是她哥，同父异母的。”

矮个儿见他脸色不太好看，随即道，“哦，这个年纪的小孩出去走走正常的事，那天和我们吃饭还喝酒呢，叛逆期她这是。”

盛越说：“她十八了。”

“十八喝酒也没啥，偶尔尝尝鲜，她平常看起来也不喜欢喝酒。”

“女孩儿的叛逆期，十八也该过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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